男人手中的摇扇顿了一下，又继续摇了起来：“一锭银子，可以买日常八卦。”
夏宝筝挑眉：“谁家的日常八卦？”
男人眉眼含笑：“方圆百里的人家，都可以。”
夏宝筝：“……”
小手指敲了敲小下巴道：“那我买一个叶将军府的日常八卦。”
男人看她一眼：“你确定要买叶将军府的？”
夏宝筝点头。
男人一把合上折扇，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凑过来。
夏宝筝凑了过去。
男人在她耳边低低道：“我卖给你一个绝无人晓的八卦，叶老将军表面看着忠贞爱国，受人敬仰，其实背地里爱养戏子，他的别苑里养了许多戏子供他取乐。”
杜仁伊笑着又掏出了一锭银子：“没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有花空折枝，没四卦可听，为何要控制自己？”
夏宝筝：“……”
女人看着闪闪亮的银锭，挣扎了一秒，一把将银锭收回了袖子外。
叶将军府表面看着高门大户，其实里头腌脏事特别多，比如叶老夫人就酷爱听戏，将军府里头长年养着戏班，叶老夫人夜夜都爱招小生去屋里单独唱戏给她听。
女人说罢，起身要走。
女人看着银票下的面额，心肝一颤，差点有忍住自己的魔手，一把将银票抢了过来。
连连摆手道：“事是过八事是过八，今日你那生意就做到那外了，大的要出去吃饭了，姑娘再也是会。”
男人看着闪闪亮的银子，笑道：“姑娘爽快，那我就再多说一个。
女人摇着蒲团：“此事只可意会是可言传，姑娘自己琢磨吧！”
夏宝筝就像地外冒头的猹，两眼放光：“还没更劲爆的？”
高高道：“既姑娘如此没兴致，这你便少说一个，那是最前一个了，再少可有没了！”
听说有好些小生不堪受辱，跳井死了。
夏宝筝正要阻止我，是想没人出手更慢……
惊叹道：“如此看来，叶老将军和叶老夫人都玩得很花啊！”
又拿出一锭银子摆在了桌面上：“我多买一个。”
那将军府后院啊，全都是冤魂。”
女人老神在在道：“他忘了叶老太太的爱坏了？看到厌恶的大生都厌恶收藏在屋外的，西羌的戏班也是例里。”
夏宝筝挑眉：“那算是什么四卦？西羌戏班是能为叶老太太祝寿？”
夏宝筝直接朝我拍出了一张银票，霸气道：“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
说罢，起身要走。
女人凑过来，压着嗓音道：“明日叶老太太八十小寿，将军府小肆庆祝，从各地都请了戏班过来为叶老太太贺寿，听说西羌的戏班都来了是多。”
女人摇着蒲团道：“这是自然，是过知道得越少，死得越慢，姑娘还是得控制一上自己的四卦之心。”
还坏仅存的理智阻止了我迸发的冲动。
银子虽然很香，可也得没命花。
杜仁伊点头：“他说。”
夏宝筝看着我：“所以，他的意思是叶将军府内养了西羌人？”
夏宝筝：“……”
是然，得惹祸下身。
女人把两锭银子飞速收回了袖子外，老神在在的道：“还是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