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好漂亮的小姑娘！
江知苦情不自禁眨眼，怀疑是看到仙女了。
大白天的，总不能是见鬼……
少年心脏剧烈颤动。指腹抵在光滑的檀木盒上，下意识收紧力气。
小爷特么的坠入爱河了！
眼前的少女身姿窈窕纤细，皮肤雪白，五官仿佛是精心雕琢的漂亮精致。
眉眼娇艳无辜，似纯洁无暇的霜花飞雪，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尤其是少女身上脱尘绝俗的仙气。
有种不属于这世间的美感。
帝都美女如云，可没有哪个世家名媛的容貌能及上少女的十分之一！
江知苦敛了敛神色，念出姜杳的暗网ID，“爱吃巧克力蛋糕？”
姜杳红唇一勾，“一只爱吹牛皮的羊？”
“……”
江知苦懒散道，“嗯，是小爷我。”
姜杳慢吞吞眨眼。
好特么可爱啊！
江知苦内心疯狂尖叫，面上不动声色，“你要的东西，有毒的，别乱吃。”
姜杳：“……我又不蠢。”
江知苦弯腰凑近她，一双黑白分明的圆眼清澈干净，他是内双，眼皮微敛，双眼皮前窄后宽，是帅气又干净的长相。
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姐姐叫什么呀？”他软着语调说话，看起来真像单纯无害的小芝麻汤圆。
“姜杳。”
姜杳看了眼他，觉得他有点眼熟，“你叫什么？”
江知苦愣了愣。
他眉眼弯弯，笑得肆意，“姐姐，我叫江遥，遥远的遥。”
姜杳淡淡说，“也是逍遥的遥。”
少女声音天生甜美温柔，即便是冷淡的口吻，也听得人心尖发软。
江知苦微微一怔，勾唇，“是，是逍遥的遥。”
——是他想要的逍遥。
“姐姐去哪，我送你啊？”江知苦直起身，他拍了拍身后的柯尼塞格，“呐，刚提的新车，副驾驶只给姐姐一个人坐。”
“不用，谢谢。”
姜杳态度仍是冷淡。
江知苦丧气地垂下了脑袋，郁闷道，“姐姐好高冷。”
帝都。
连家老宅。
姜杳过来时，春嫂正在沥水淘米，把米水掐干，一抬头，粗糙布满细纹的手指颤抖了下，“小姐……小姐回来了！”
姜杳的眉眼和顾清芸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春嫂老眼昏花，还以为是顾清芸回来了。
她激动得嘴唇颤抖，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片刻后，她才回过神来……
少女眉眼虽与顾清芸十分相似，但却要更加漂亮精致许多。
饶是活了那么多年，春嫂也没见过比姜杳还漂亮的小姑娘。
春嫂激动得一拍大腿，“你就是小小姐吧！”
清芸小姐的女儿！
春嫂差点老泪纵横，连忙擦干净手，“老夫人，老夫人，小小姐来了！小小姐来了！”
老太太听到动静，顿时连礼佛都顾不上了！
连忙从屋里颤颤巍巍地赶出来，“杳丫头来了？”
直到老太太看清她那张日思夜想的小脸蛋，潸然泪下。
姜杳无奈，上前握住老太太粗糙温暖的手，又轻轻擦去老太太脸上的眼泪，“奶奶再哭的话，这眼睛杳杳可治不好了。”
“好，奶奶不哭！”
顾老夫人乐呵呵地笑，和蔼地拍了拍姜杳的手背。
显然，老太太并没把姜杳的话当真。
只以为是小孩子在玩笑。
老太太这双眼是哭坏的，都十几年了，无数名医都没能医好她这双眼……
不过姜杳有这份孝心，顾老夫人就已经十分感动了。
“纤楚小姐也回来了。”春嫂在一旁温和地望着姜杳的眉眼，忍不住湿了眼眶。
如果清芸小姐还在的话……
那该多好啊！
白纤楚看到姜杳，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杳杳怎么来帝都了……”
老太太开怀一笑，“杳丫头说要治好奶奶的眼呢！”
白纤楚眼底划过一抹鄙夷之色。
就凭这乡巴佬，还想治好奶奶的眼睛？做梦吧！
“纤楚啊，你带着杳杳到处逛逛，奶奶老了，就不打扰你们小年轻玩乐了。”光是站这么一会，老太太脸上就露出了疲态。
白纤楚面上挤出甜美可人的笑意，“放心吧奶奶，杳杳就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招待杳杳的。”
顾老夫人笑得从未这么开心过，“看到你们姊妹俩相处得这么好，我这把老骨头也就放心了！”
白纤楚旁若无人地撒娇，“奶奶说什么呢，奶奶要长命百岁才行！”
“好好好，奶奶长命百岁，亲眼看着我们的杳丫头一点一点长大……”顾老夫人眼底又是遗憾，又是憧憬。
白纤楚掐紧掌心，脸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她就知道！
在这个老不死的心里，无论如何，她都比不上姜杳的地位！
凭什么？就因为她不是顾清芸的女儿吗！？
白纤楚不甘又怨恨。
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