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杳。”
“你觉得，我应该说服自己这只是巧合么？”
他微微一笑，“那天在考场里为什么要刻意改变声线。”
“你在害怕什么呢。”
男人的声音很凉。
姜杳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她唇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顿了顿说，“这只猫，我是挺喜欢的。”
“不过太肥了。”
vega委屈地“喵”了声。
宋徊扫了眼傅昀尘搭在姜杳腰间的手，又看向站在门口的谢衍，眉心微蹙。
心底升起的怀疑又悄无声息地平歇。
谢衍这人看着温雅斯文。
实则骨子里的占有欲比谁都强。
如果她真是姜杳，为什么他能这样毫无介怀地微笑，甚至允许姜杳和傅昀尘接触？
只是巧合罢了。
最后，宋徊说服自己这样想。
他问谢衍，“你为什么和他一起来。”
“找傅总有些事。”
谢衍微笑。
回答挑不出半点错处。
在短暂的寂静中，谢衍漆黑眸底晦涩黏稠的情绪清晰翻涌，最后回归平静，他淡淡开口：“宋总日有所思，这是魔怔了。”
这一句，彻底打消宋徊的怀疑。
虽然宋徊很不想承认，但谢衍的确是极聪明又极光明磊落的。
如果他已经确定她就是姜杳。
他不会遮掩。
既然谢衍说了不是……
宋徊捏了捏拳头，面无表情道，“我没什么事情要问了，你们随意。”
姜杳看向谢衍，谢衍唇边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那双漆黑的眸子平和而包容。
那些黏稠的，充满占有欲的见不得光的心思，被他藏得十分好。
即便是姜杳，都看不分明。
但她心中隐有不安。
谢衍……绝不是一个慈善家。
他更不会帮着她去向其他男人隐瞒身份。他最擅长搅局，把局势搅得一团乱，然后他渔翁得利。
他到底想得到什么。
姜杳不动声色，出了办公室，问，“傅昀尘，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