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香槟望向舞台的男人,目光微微闪动,“郎星月出来表演,身边连一个助理都没有,这事儿怎么看都像是有人提前策划好的。”
薄展琛并没有正面回答景苒的问题,而是似是而非道:“郎小姐的技艺还是精湛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弹琴的手还能这么稳,你也是费心了。”
“身上的伤挡得住,心里的伤呢?她这样被人赞誉的钢琴家都要披着一张面皮过日子,这世道,还真是不给人留活路。”
景苒随手拿起桌边的香槟,放在鼻子
薄展琛却在这一时意味深长的看向了景苒,“你好像对这件事情并不惊讶?你那个小助理魂都快吓没了,你怎么这么镇定?”
景苒端着酒杯的动作一僵,很快恢复正常。
“天都快塌了,总得有人顶着,谁还有心情关心这些?薄总,你这注意力是不是放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