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苒的小腹贴着男人坚硬冰冷的皮带,也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脸上窘迫地发红,脑子也不知道怎么,跟着昏昏沉沉的,努力伸手想要推开他,“薄展琛,你要干嘛?”
薄展琛笑的意味深长,“你把我裤子都撕成这样了,我以为想干什么的应该是你才对。”
景苒顿时心虚,怂得不行,“我、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么?”
许是在地上躺久了,她现在有些鼻塞,声音拖着浓郁的鼻音,却无端多了点娇软的意味,加上声音因为心虚有些小,软软的像是在撒娇。
薄展琛眼底一瞬风起云涌,但见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还是瞬间放弃了自己的想法,把人带着往楼上走,“你晚上走不了。”
景苒一看他把自己往楼上带,瞬间就想歪了,挣扎变得剧烈起来,“薄展琛,你脑子里成天装的是不是都是这些事儿!”
更讨厌的是,他不帮忙就算了,还一直占她便宜,搞得她好像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一样!
薄展琛伸手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你再大点声儿,门口偷听那位大概要直接开门进来了!”
景苒猝不及防,一把攥住薄展琛的衣领,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死死地盯着他,余光却不受控制地往门口飘,“什么意思?他还没走?”
薄展琛道,“不确定,九成没走。他这人,八卦。”他盯着景苒,道,“我倒是无所谓,你也听见了,我外婆说了,只要我喜欢,就算你是薄嘉木的未婚妻我要照样能抢。你要是愿意,我倒是可以将就将就。”
景苒一阵嫌弃,不说别的,这话就逻辑不通。
薄展琛喜欢她?
的身体差不多。
她又不傻,重活一辈子还在这种事上反复栽跟头。
“那你放心,我这辈子就算是孤独终老,也不会嫁去薄家的。”景苒云淡风轻道。
不管是薄嘉木还是薄展琛,都是薄家。
薄展琛脸色肉眼可见地落了下来,盯着景苒好一会,表情最后还是归于平静,带着点嘲讽,“但愿是吧。以后别哭着要嫁就行。”
景苒气得踢腿,“我死都不会有这天!”
不过,张怀确实八卦。
景苒自己也是被迫听了一晚上的八卦,开始还生怕自己被发现,有点紧张,后面就发现,张怀光忙着八卦,压根没心思注意别的。
她忽然就想起张怀说的那些事,什么美国那位,还有薄家的那些事儿。
她现在通通都不感兴趣,满心都是张怀。
横竖是出不去,留宿也不是第一次,景苒索性摆烂,踢了下腿,“你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
薄展琛立刻就把人放了下来,两人上楼。
结果就发现,偌大的别墅,不仅大厅是空荡荡的,就连楼上的卧室也是空荡荡的,一整层里,只有一个卧室,里面连通着书房,还有一个大的会客厅和休闲区,再往里面有磨砂玻璃门,里面只能是卫生间了。
也就是说,她只能跟薄展琛住一个房间。
她细细的眉毛皱了起来,“你这什么癖好?”
薄展琛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靠在门边,闻言无奈耸耸肩,“男人么,自然是什么都喜欢大的。何况之前买房的时候,我也没想过弟妹会来住,一个房间合情合理。”
他的话头故意在“大”上停顿了一下,是个人都听出来的意味不明。
景苒佯装没听见,“别人一个房间合情合理,你不是。”
薄展琛挑眉,“我与众不同?”
景苒道,“确实与众不同……”
没等薄展琛开口,她就继续道,“与众不同的花心。金屋藏娇也不止一处啊。”
薄展琛也不恼,只是笑笑,“有一天你要是发现从头到尾就那么一个,那我在你眼里岂不是独一份?”
薄展琛会从头到尾守着一个?
那真是母猪都会上树了。
不过,景苒脑子里昙花一现,忽然就又想起来张怀之前说的那个美国那个女孩。
按照他们的说法,薄展琛就是为了她才到现在都不结婚,虽然游戏花丛,但是从某种层面上来说,确实也算是从一而终吧。
当然,这些话景苒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她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今晚可不想跟他发生什么,不会在这种方面继续挑衅质疑他。
“我睡楼下沙发方便吗?”景苒看了一下卧室布局,就果断开口道。
薄展琛,“我这密码可不是唯一的。你睡楼下,不如现在出去跟张怀面对面。”、
见景苒明显的为难,薄展琛嗤笑出声,“你放心,我今儿也累得很,对任何体力劳动都没什么兴趣。你怕是脱光在站在我面前我都未必起得来。真当所有男人都是永动机,看见你就想入非非?”
景苒:“……”
莫名觉得有点侮辱。
“房间里的沙发可以让给你。你自便。”薄展琛淡淡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先进了卫生间。
景苒犹豫地看了一眼大门,深吸一口气,还是转身进了房间。
两人该发生的关系都发生过了,装来装去的,确实显得矫情。
何况之前在碧海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