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云神情忧伤地看向兰溪,“同样的班底、制作,同样的演员,同样的观……我和他。”说完,整个人顿时生无可恋。
……
“噗……哈哈哈……”严蓓忍住笑,“虽然我没搞明白你话中的深意,但你的表情太好笑了。”
……竟这么肤浅?
“附议!”
肤浅1
“附议!”
肤浅2
……
太过分了!罗玉云怒道,“不就是又跳又脱,然后秀秀身材什么的——”
“然后循环往复,不停歇。”
“……”以后就叫你‘齐小刀’了。
诡异的沉默数秒,薛桐后知后觉道,“守住底线了吗?”
罗玉云微眯着眼看,“你说呢?”
薛桐实诚地开口,“我想肯定守住了,万一你看得厌烦、恶心,产生……咳,那方便功能障碍,石头砸脚的就是他自己了。”
“对,以后别想有幸福了。”就是这么个理,齐珍认同地点头。
“啧啧,看走眼了。”罗玉云一副看走眼的懊恼,没想到你们竟是这样的,结了婚的女人就是虎。
她目光猛地落在唯一单身的兰溪身上,“此处你不该害羞?”
兰溪温婉一笑,“专注搞事业的我向来心如止水。”
“……”你牛!
罗玉云不耐烦道,“笑话也听了,到底是一起住庄园还是各回各家,明早一起集合?”
“当然一起住。”齐珍几个不约而同道。她们五个刚好够打大A,多热闹。
打大A是扑克牌的一种玩法,前世她待的地方非常流行,主打一个玩心眼,玩演技,从抓完牌起就开始互相猜忌,然后各种撕,有时幸运撕对了,齐心合力干翻对家。
有时不走运,最后发现自己人撕自己人。特别有意思,属于越玩越上瘾的那种。
齐珍最初提议玩这个游戏也是想补补心眼儿的。之前被秦屿和姚姜两个表里不一的男人打击到不行,才想到这么寓教于乐的办法。
没曾想,几人越玩越上瘾,连男人都不香了。
这些天下来,她感觉自己看人的眼光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点进步,得找个机会检验一下。
“行,庄园的事就交给我来安排。”罗玉云拍胸保证道,“绝对包君满意。”
严蓓犹豫地问,“帝星你熟吗?”
罗玉云不在意地摆摆手,“当然,我经常去,不过找个庄园罢了,还难不倒我。”
“弱弱的问一句,你平时去帝星做什么?”严蓓小心翼翼地举手。
“这个我知道,”齐珍无视罗玉云警告的眼眸,笑眯眯道,“和小姐妹们聚会、逛街、喝茶、美容、游玩……”
“咦,跟我们做的一样啊。”严蓓突然有些吃味,“你不是说那些女人都是塑料姐妹花吗?怎么还和我们做一样的事。”
……哎哎,你这说话的口气有点怪异。好像我是渣女似的,虽然……可能……确实。
“这是对我们友谊的亵渎。”严蓓掷地有声道。
哇,这个有点严重,齐珍觉得她应该说句公道话,“女人凑一块多半不就是干这些事,区别在于干的初衷和结果。”
严蓓双臂环胸,“悉听尊便!”
呃,怎么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玉云的初衷肯定是为了打探消息。多了解帝星的辅助师对我们有好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至于结果,每日把我们的行程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不就是结果?而且我们确实得到不少帝星本土人的‘伟大事迹’。
玉云不是帝星人,以她那些塑料姐妹花的高傲性子,见面肯定少不得一通明褒暗贬,讽刺挖苦。
所以,不一样的。”她敢肯定,罗玉云对待帝星那帮女人肯定没这般劳心劳肺。
罗玉云朝齐珍丢了个满意的眼神,算你有点良心。
“玉云,是我误会你了。”严蓓有些羞赧,她刚刚的行为实在有些鲁莽,还是对自己好姐妹的。“对不起,之前是我狭隘了。”
“呃,其实没那么严重。”罗玉云尴尬地摆手。她知严蓓性子直,藏不住话,但人很好的,对待她认可的人特别真诚。
见严蓓还在自责,连哄带逗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将人安抚好。
哪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薛桐猛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哎哎,你这太有奉献精神了,显得我好自私。“我也该改改性子了。”
改什么?变圣母?可千万别呀!
罗玉云眼睛差点惊成竖瞳。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排队过来折磨她?
她加入姐妹团就是为了听八卦,顺便传播传播八卦,怎么在她们眼里变成了忍辱负重委曲求全的卧底了?
这帽子带的着实有点高。
等等,这画风是不是偏题了?罗玉云不解地看向齐珍。
齐珍此刻也一脸懵,她说那么多,真的就是单纯地为了证明她们和罗玉云是真朋友,她们的关系是真友谊。
绝无升华之意!
现在怎么收场?罗玉云无声地看向齐珍。
齐珍默默转过脑袋,装死!
……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