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齿含糊不清。
我刚刚听她喊过,意思应该是‘痒死了、痒死了”,也不知道她哪里痒。我便问吴正平道:“她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的头很痒,估计是要长脑子了。”吴正平说。
话音刚落,只见她头皮的毛孔在肉眼可见的变大。一堆黑色的软体组织,像蚯蚓一样从毛孔挤了出来,弯弯曲曲地堆在一起,好似切块了的脑组织。
吴正平用小刀刮掉张嘉琪头皮上的软体组织,她当即就颤抖得更厉害了,浑身像触电一样,毛孔不停地往外冒血。
张嘉琪本来发白的脸,现在变得发青了,我注意到她的手在抖。
没过一会,吴正平刮完了。满地都是腥臭味,张嘉琪脸上全是血,黏糊糊的液体滴落在地上,格外恶心。她瘫软在地,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
“清创,然后给她包扎一下就行了。”吴正平说道。
吴秋风连忙将张嘉琪扶起,让她坐在墙边,用酒精给她清洗血污。
张嘉琪低着头,脸色苍白,呼吸虽然虚弱,但很平稳,应该是没事了。她嘴里一直念念有词,反复念叨着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