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就连衣服都没有被穿破,但我的魂魄好似被狠狠的攥住了一样。
我心里一惊,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捏住了,冰冷生疼,巨疼让我差点呕出来。
就在我满心绝望,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的时候,一旁的胡妻忽然动了。
她飘向了长发女人,骤然敞开道袍,露出里边森然的白骨,铭文上附着一丝丝涌动着的黑气,那是寄宿在里边的碑王。
下一刻,长发女人像是被扯了一下,身子一颤。
就是这么一颤,胡妻像是找到机会了一样,猛地扑了上来,一身道袍落在了长发女人身上,紧绷着,森白的骨头也缠了上来!
这一刻,我感觉身上的束缚消失了。
几乎是一瞬间,我没有丝毫犹豫,把手里的黄仙往后一甩,身体往前飞扑的同时,猛地打开了拘魂瓶的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