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来。”
赵德柱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和雨水,他似乎想问什么,但瞥了我一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沉默半晌,主动问老李头道:“你说的‘那东西’……是指刚刚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
“还能是谁?”老李头理所当然的反问。
“他怎么了?”我颇有些疑惑的问道。
虽然我一直以来都知道王邪的异常,但经历过在地下井道的事情后,我对王邪的身份有了探究的欲望。
眼下,老李头似乎是一个机会,能让我更加了解王邪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他……和我的老伴有点像……”老李头低声说道。
“什么意思?”我皱起了眉头。
老李头摇了摇头,却是什么都不肯说了。
我只好坐下,脱掉自己的衣服,拿了个盆子,把衣服的水拧出来。
赵德柱则直接脱下衣服,从口袋里掏出被水浸泡后粘成一团的纸币,递给老李头,用钱和老李头换干净的衣服和毛巾。
老李头自然答应,毕竟钱吹干了还能用,这笔钱对于他来说不是小数目,给个毛巾和衣服不过是举手之劳。
赵德柱用干毛巾擦拭完身体,换上了干燥的衣服,坐在折叠椅上,颇为担忧的问道:“老大哥,这保安亭,绝对安全吗?要是大楼里出了什么事,不会殃及到咱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