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之类的话,却又觉得不合适,怕爹娘觉得我在外面冒险,最后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话。
喊完之后,火车一拐弯,挡住了月台,我只好缩回了身子,老老实实的坐在座位上。
只是稍微伤感了一会,我心里就被忐忑和期待占满。原本熟悉的风景逐渐后退消失,我坐在火车上,到了以前没走过的地方,窗外的景色虽然还是一片乡土,但对于我来说都十分新鲜,眼睛盯着窗外看个不停。
我买的是坐票,一张桌子有四个座位。我、胡妻,还有弟子占了三个,第四个座位坐着一位陌生年轻人。
他脸上肉嘟嘟的,看着挺胖,眼睛挺大,灵活有神,看起来是个不安分的主。上车没一会,他就开始向坐在身旁的弟子搭话。
“哎,兄弟,你脑门上为啥要贴个这玩意啊?”年轻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