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放在谁身上都知道该怎么选。
综合下来一思考,王布犁同自己并无什么仇怨,而且也没有什么作对的理由。
大家完全可以聚在一起,成为一条船上的人。
胡惟庸思考着想要让他儿子去同王布犁交朋友,不过随即又熄灭了这个想法。
他儿子性子比较张狂,怕是不会同王布犁尿到一个壶里,反倒会节外生枝。
胡惟庸瞥了陈宁一眼,算了吧,这个老伙计性子更凶,然后就盯上了涂节。
反正上一次是你给王布犁拉媒牵线的,现在由你去接触也比较好。
“我?”涂节有些懵逼:“胡相,难不成让我去给王布犁问问他想纳妾不?”
现如今也没有规定驸马不能纳妾,但纳妾的话还需要经过公主的同意。
“我不干。”
涂节连连摇头拒绝。
胡惟庸指了指他:“除了给他送女人之外,你就没别的想法了吗?”
公主府的侍女少不了,那批人全都是王布犁潜在的女人,哪天公主身子不方便,王布犁来了性趣,就由她们顶上去为驸马服务。
“我只是让你去接触他,并不是让你去给他送女人。”
胡惟庸其实是不放心把这件事交给别人去办的,涂节虽然有些糊涂,但胜在忠诚听话,有些事就得安排他去干。
“那我明白了。”
涂节一下子就放心下来。
胡惟庸也松了口气,尽早把王布犁拉上他这条大船,才是最为紧迫的事情啊!
就冲着王布犁能坐在那第三把椅子上,胡惟庸就感到他的重要性极高。
不好好利用起来,如何能行?
王布犁回了公主府后,就立即宣布开始在后花园烤串。
朱明秀连忙上来询问,父皇有没有为难你啊。
王布犁抱着她先是点头,等她微微瘪嘴,才开口:
“陛下的性子伱又不是不知道,他天天忙个不停,如何能看见别人一直闲着?”
“可是夫君也是在忙活大事啊,父皇他怎么就不理解?”
“嗨,陛下不懂咱们忙的价值,等这玩意风靡大明之后,才会体现出来价值。”王布犁拍了拍自家媳妇的肩膀:
“不用管他们,咱们自己知道自己再做事就行。”
侍女们开始忙碌起来,上炭火准备烤串。
这些事自是不用王布犁亲自动手的,主打的就是一个享受。
于是天色渐晚后,正在吃串的王布犁收到消息,说是中丞大夫涂节求见。
他嚼着嘴里的串,不用想这就是胡惟庸给差遣过来的。
“夫君,你与他相熟?”
“不熟,没说过几句话,估摸是来拍马屁的,你就说我喝醉了,睡下了。”
朱明秀轻微颔首,她也不会轻狂到让麾下说驸马让我告诉你他喝醉了的话。
然后涂节就吃到了闭门羹,公主说是驸马吃醉了酒,目前不方便接客。
涂节也没话说,只是给宁国公主行礼之后,才慢悠悠的走了。
毕竟公主都亲自出面,不可能诓骗他啊!
涂节明天也能同胡惟庸那里交差了。
王布犁才懒得掺和到胡惟庸的团体当中,人家是身不由己,或者说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老胡他也不想停下来的。
权势这个玩意,在你得到后,没有人愿意轻易放手。
“夫君,他如何会来寻你?”
朱明秀接过王布犁递给她的羊肉串,上面还撒了一些孜然草药,甚是美味。
反正在吃食上,夫君就时不时的喜欢往上面撒点草药,说是味道更加好吃,尤其是十三香这个秘方,大多也都是药材。
“不知道,在我没有同你定亲之前,他就想给我做媒,把另外一个女人嫁给我。”
“呸。”朱明秀哼哼的攥着拳头:“亏我对他还挺有礼貌的,未曾想他竟然这般恶毒。”
“幸亏我没答应他。”
王布犁哈哈笑了几声,其实那个时候老朱反应迅速,在胡惟庸下手之前先下手了。
要不然王布犁还不知道要如何不伤人的拒绝这门亲事。
毕竟一个朝廷大员从三品给你一个不入流的县衙小吏说媒,那可是天大的机缘呐。
第二天,胡惟庸接到涂节的汇报,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过他一想,依照王布犁的脾气,当然不会理涂节这个人,毕竟二人曾经有着不小的“矛盾”。
差一点就要让王布犁当不成驸马。
胡惟庸捏了捏自己的额头,一时间想不到该怎么把王布犁给拉上船来。
这小子真是的持宠示骄,谁的面子都不肯卖!
现在也不去县衙上值,不知道天天猫在公主府里做什么,难不成是在造小人?
年轻男女刚成亲没多久,自然是热情的很。
胡惟庸一时间也没什么办法,王布犁这小子自从搬进公主府之后,越发的堕落了。
他一丁点也不上进。
不上进的人,你拿他没有办法啊?
靠着这点派人去弹劾他,说不定到了陛下那里又有说辞。
况且作为丞相的胡惟庸也清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