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微微皱眉,已经对于自己问题的答案有所预料,果然,接下来金桂军的话,印证了他的想法。
“风道友,剑冢之事,离我丹药门有些距离,而且。风道友,恕本少直言,剑冢能够让宗门弟子津津乐道之事,不多,甚至几年,几十年才有一两件事件发生,因此,本少对于剑冢之事,不清楚。”
“风道友,剑冢之中,让宗门弟子在意的,应该就是剑庐了,那可藏着不少宝剑,能得到其认可,成为名剑的主人,也是一大幸事。
可惜了,风道友,本少无德无能,虽然也修行剑道,去过剑庐几次,但至今未得到任何一柄名剑的承认,遗憾啊!”
金桂军话之时,瞥了一眼风水腰间的武器,摇了摇头,还不如自己手中的那一柄,剑冢弟子,号称宗门剑之一道最强,结果,不过如此。
“金道友,我剑冢掌门,在我进入镜花水月之前,曾经在我剑冢之中举办过一次大型讲道大会,当时宗门不少道友前来我剑冢听道,不知金道友可否有印象?”风水之前自己的问题太空泛,范围太广,是自己的失误,确实问不出任何信息来。
在听到金桂军的话语之后,风水明白了自己的失误之处,将时间定位到具体时间段,为当初剑冢掌门讲道之时,那一次讲道,几乎整个宗门弟子都了解,应该算是一件不的大事件,以金桂军等人员身上所携带的装备来分析,或多或少应该有所耳闻。
“是那一件事情啊!风道友,剑冢掌门讲道之事,本少确实有所耳闻,当初本少听到此消息之时,已经是讲道大会半个月后的事情了,有心想要参与,却已经过了时辰,是为遗憾。
作为以剑为武器的修行者,能得到剑道大能的指导,必对本少于剑之一道上有巨大的帮助,能够让本少实力更精进一层,可惜了,本少没有这个福分,当初知晓时间过晚,错过了讲道大会。
风道友,不知当初剑冢掌门讲道之时,道友是否于论道会场之中,聆听剑冢掌门讲道?”
金桂军听风水提到剑冢掌门讲道大会,仰慕之色溢于言表,不加掩饰,但言语表达之中,遗憾之情也不少,对于当初知道有剑冢掌门讲道时间过晚之事,耿耿于怀,多了几句。
“哈~哈!金道友,既是我剑冢掌门讲道,在下作为剑冢弟子,岂敢有不听之理?金道友,你都如此推崇我剑冢掌门讲道之事,若在下不去,岂不是贻笑大方,被门中师兄弟们所笑,如何立足于我剑冢?”风水面有兴奋之色,尤其是对于金桂军都对掌门讲道之事如此推崇,更是眉开眼笑,笑靥如花。
“哈~哈!风道友,本少真羡慕你,可惜了,本少没有那个福缘,无法聆听剑冢掌门剑之一道大论,错失机缘,视为终身撼事!”
“风道友,不知道友可否满足本少的一个请求,完成本少的遗憾?”
金桂军商量的言词,随意的语气,居高临下的神色,让风水见之,微微皱眉,但一想到对方为之骄子,出身世家,又师承名门,那是人家的本钱,也是人家的本事,心中虽然不爽,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微微一笑,当做没有听出来。
“哈~哈!金道友,你我皆为剑道之人,又何必如此见外,有何疑问,但无妨,只要在下能够做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风水场面大话出,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可能被坑的问题,一张空头支票罢了,意思了。
“风道友,本少的意思是,希望风道友能够将当年剑冢掌门的讲道之法,与本少听听,让本少了却了此生的这一桩遗憾,如何?风道友,可否满足本少这一点的愿望?”金桂军微微一笑,脚步放缓,与风水同步,期待的眼神,看着风水。
“如此。也罢,金道友,只是在下才疏学浅,当年虽然在现场,对于掌门师尊所言之剑道,未能领悟其一二,若因此而耽误了金道友,害了金道友,在下百死难赎罪恶也!”风水忽然摇头叹了一口气,悲哀自己领悟力太弱,资质浅薄,好机缘竟然就这么飞了。
“风道友,圣人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以风道友之资,世间少有,下罕见,是本少高攀了,唉!”
金桂军以为风水不传剑道之法,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每一位修行者都有自己的独门密法,代表了自己的修行根基,属于绝不外传之法,如今自己的行为,相当于断人后路,断人根基,确实强人所难了。
“金道友,瞧你这话的,见外了吧,在下非常希望分享自己于当年掌门讲道之时的感悟,但资质有限,才疏学浅,担心因此让金道友误入歧途,毁了金道友的前途,若真如此,在下不如不,以金道友之聪明才智,必能于平时修行之中有所感悟,那才是金道友之道,而非在下的邪门歪道。”风水见金桂军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再次开口解释。
但见金桂军的表情,依然如之前一般无二,似乎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风水壁帚自珍,不愿意传授剑道之法。
“风道友,你就满足了金师兄的愿望吧,如风道友所言,金师兄如此聪慧,又岂会误入歧途,让自己心生魔怔?风道友,你多虑了,金师兄之能,岂是一般人员所能够理解?”
“风道友,你若有心,将当年剑冢掌门讲道之事,一一道来,如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