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的声音不大,但予姝还是听到了,她问道:“什么大师?”
村民一开始还不想说,予姝问道:“我可是救了你的命……”
她都这么说了,有村民开口了,“大师不是要我们的命,她是帮我们逆天改命,我们都是自愿来这里的,大师不会害我们的。”
予姝看着村民的脸说道:“逆什么天,改什么命,我看你面相,这命格可是比一般人富贵。”
“啊,我从小父母双亡,都说我是克父克母……”
村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予姝打断了,“你说的应该是养父母,我看你父母都还健在。
而且,你养父母应该对你也不太好,你还有弟妹,他们对你要求苛刻,对你的弟妹却是爱护有加。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他们去世后,你是不是日子比以前好过了?
现在你知道,那不是你的弟妹,你也可以不用管他们,他们不是你的责任与负担。
不出一个月,你亲生父母会找上门来,如果这次你让你所谓的大师改了命,那么这辈子你都见不到你亲生父母了!”
如果说一开始,予姝的话,这个村民是不信的,但是听她说完这一段,他相信了。
予姝前面说的,都能对得上,他之前一直想不通,同样是父母生的,为什么他们要区别对待?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村民像是一下子想通了,狂奔下山。
另外一个村民看向予姝,“我一直走霉运,你能看出什么来吗?”
他也怕予姝是位大师,不问他可能错过了一位大师。
予姝看向他,是个三十几岁的农村汉子,“如果说你要问的,是你打牌一直输的事,你还是不要问了,自古十赌九输,那不是你倒霉,是你蠢,被人算计都不知道!”
那汉子被予姝数落后,羞愧的走了。
也因着他,另外几个村民不敢问,转身就要走。
予姝喊住了他们,说道:“你们也是蠢,你们所说的那个大师,把你们绑在这里,是为了抽取你们的气运,这次的事真要成了,你们往后真让她逆天改命了。
原本好好的过着日子,往后就到霉运缠身,可不是改命!”
她这些话也是说给带队老师和同学听的。
村民都下山了,带队老师与同学一个个都盯着予姝,看她还能说出点什么来。
甚至有同学问她,“林予姝同学,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我有骗你们的必要!”予姝呛道。
有同学问,“真有这么邪乎的事?我倒是听别人说过,还以为是假的。”
予姝走到了绑他们的柱子前,用脚踢了下柱子前的土堆。
“这是你们的指甲,头发,不信,另外的柱子前你们也找找看。”
不信邪的同学,拨拉了下绑自己的柱子前的小土堆。
真有指甲与头发。
再看看自己的指甲,大拇指上的指甲,好不容易留长,就是为了方便剥桔子的,此时光秃秃的,什么时候被剪也不知道。
予姝看着他们说道:“我也是听人说的这种夺运方法,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信不信,也随你们。
我也就在山上时说说,回去你们问我,我是不会承认的,我只救你们,别的什么也没说。”
带队老师,这绕来绕去,他们是听了个寂寞。
这时顾灼辰也带人来了。
上山时也有遇到过村民,不过他还是担心予姝,就直接上来了。
木桩子予姝没动,拿出块最普通不过的玉石,打入地下,改了这阵。
又凝聚一团灵力打入了地底,打的方位也是有讲究的。
之后,予姝看了下村子的方向,如她所想的那样,村子上面的黑气又淡了些。
这村子的古墓表面只剩下遗址,实则
布阵也是因为
予姝打入地下的灵力,也是为了驱散
任是谁,在自己的阴宅上面,又被人建了阴宅,是个鬼都要有怨念的。
顾灼辰让他手下的人带着那几个学生,慢慢下山,他与予姝回到了村子。
村子里的村民都不敢开门,怕顾灼辰他们问责。
予姝找到一个从山上下来的村民,是父母区别对待的那个。
他给予姝指了地方,“那边门口有棵梿树的地方,就是之前大师借住的地方。”
予姝与顾灼辰到了他所指的那个院子,三间红砖瓦房,院门虚掩,屋里的门开着,显然人已经离开了。
可能是人走的太匆忙,院子里的痕迹还没清理干净,予姝看到了布阵的痕迹,且还是用的阵盘。
与之前顾灼辰出任务时,有人引他们过去时发现的情形很是相像。
予姝肯定的说道:“我就说谁会这么缺德,应该就是那个凌珑做的。”
只有那个女人,一天到晚想着吸取别人的气运。
“她身后应该有人。”顾灼辰说道。
他认为一个人做不到手伸那么长的。
“我怀疑我刚才从山上看到了那两人就是,怪不得我看那女人的身形些熟悉。”
这山不高,离村也近,山上往下看时,人还没巴掌大,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