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不是我在背后说人家坏话,但是你看看他,天天打扮的就像孔雀开屏一样,再加上他笑的那个样子,换做是你,迷糊不迷糊。”
舒长明真的迷糊了,“冷清秋”这个名字他在学生手册里看到过啊,据说是优秀学生代表,虽然家境一般,但是腹有诗书气自华,是个十分清高冷傲的女学生,怎么现在从他这个角度看去,越看越不对劲啊。
不仅拉着自己在后门偷偷听金燕西讲课,还给自己不停念叨对方的坏话,这可不像是一个讲规矩的家庭出身的孩子啊。
尤小栀也知道过犹不及,所以说完这句话之后,拼命回忆自己在书里看到的悲伤故事情节,酝酿出泪意,这才可怜巴巴看向他,“校长,我不是故意要说金老师的不是的,我只是担心咱们学校,还有咱们同学,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吧,只希望校长你不要生我的气!”
舒长明怎么可能说生气呢,只能故作大度安慰道:“冷清秋同学,你也不要自责,金先生这个人的人品我可以打包票的哈,不然我也不会请他来咱们学校担任国学老师。”
“但是你担心的事情呢,也不无道理,毕竟大家年纪都没有相差几岁,一时间想岔了的情况也是有可能存在的!你的建议我收到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妥善处理这件事的!”
“当然啦,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希望你能够守口如瓶哈!”
“校长您放心,这些话我也就和您讲讲,别人问我我肯定什么都不知道的!”
在舒长明的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尤小栀心满意足地站起来,慢条斯理走到教室的前门,敲了敲。
“不好意思,金老师,我迟到了。”
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理不直气也壮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处坐下,对大家的视线也是一概忽视。
金燕西在看到尤小栀的那一瞬间,眼睛就亮了,但是看到对方丝毫不理会自己,眼神又黯淡了下来,有些失落。
为了与尤小栀见面,金燕西在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去仁德女中报到,这可让暗中观察他的舒长明受到了惊吓。
原本以为这个贵公子只是一时兴起,来自己的学校玩玩,追求追求新鲜感。
之前他也一直都是这样的,经常半个月都见不到他的身影,但是最近一段时间,经过他的观察,每天都来学校打卡,哪怕当天没有他的课,他也会按时出现在学校里。
舒长明的警钟已经在耳边狠狠敲响了,能够让浪荡公子回头的一定不是教书这份事业,一定是学校里某个女学生,或者……也可能……是某几个女学生!
这下可把舒长明急坏了,虽然他在位几十年,没有什么过硬的业绩,但是也从未出过什么大的差错啊,如果折在这临近退休的最后几年,那他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绞尽脑汁想了好久好久,终于摸索出一个不太靠谱但是也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他知道金总理前段时间已经半隐退,现在在山上隐居呢,于是他求爷爷告奶奶,找了好几条关系,给金总理自荐了一下名片。
在中间人的帮助下,他总算有幸前往到了金铨,也就是金燕西父亲的别墅里,参加一场慈善晚宴。
金铨原本正在和自己之前的政界的朋友客套打招呼中,但是下人过来禀报,说是仁德女中的校长求见他。
金铨脑袋一时没有转过弯来,仁德女中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后来,还是秘书提醒了他,原来是他的八女儿金梅丽读书的学校,想到这层关系,便让下人带过来了。
舒长明有些战战兢兢,低着头也不敢到处乱看。
“拜见金先生,学生舒长明,现任仁德女中的校长,仰慕您许久了!”
由于金铨对外已经辞去了总理的位置隐退了,所以他只能称呼金先生,以示尊敬。
金铨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低沉又充满威严的声音在舒长明耳边响起:“我知道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舒长明悄悄瞟了一眼金铨,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一开口又有些结巴:“那个,金先生……是这样的,您的七公子最近在我们学校兼职国文老师,原来学生没想那么多,只觉得金少爷不愧是大家子弟,学问好心地也好。”
“愿意屈尊降贵来咱们这么个小学校,是咱们的荣幸。但是最近啊,我观察了一下金少爷的教学课堂,讲的那是真好啊!不仅年纪轻轻就出口成章,还有自己的一套讲学风格,深深受到了学生的喜欢。”
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金铨竖起大拇指,来表示自己的称赞都是真心的。
“只是,学生看了一段时间,有些担心……担心……”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金铨的方向,这欲言又止的姿态实在是太明显了。
“行了,你直说吧!担心什么?”金铨有些不耐烦,这些所谓的文人最爱的就是说话说半截,非要人猜来猜去。
看到金铨的态度,舒长明一咬牙一闭眼,脱口而出,“学生只是担心,有金少爷这么个贵人在咱们学校,那些女学生很难认真学习了,全都一个劲追着金少爷跑,万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学生怕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金家和白家的事情,在整个上流圈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