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尘绝开完会出来时,听到秘书说程雅来了,抬脚就往办公室走去,结果到了那里却并没有看到程雅。
秘书不安地回道,“总裁,程小姐说她有事先走了。”
霍尘绝皱了一下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另一边程雅出了霍氏集团逃也似的到了地下车库,重新拨通了傅宴初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程雅便冷着脸追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谢晚在港城的?”
傅宴初想要跟程雅继续合作,自然要拿出点诚意来,“我那位不中用的父亲逃到了港城。”
傅宴初的父亲不就是五年前杀了自己老婆的杀人犯么?
他们找了谢晚多年一直没找到,没想到居然被傅光柄找到了,
“既然如此,你帮我做件事,”程雅冷声道,“我不想让谢晚的儿子出现在阿绝的面前!”
傅宴初朝座椅后一躺,姿态有几分随意。他笑道,“我就知道,程小姐和我,最是脾性相投,不过,事成之后……”
这是要谈条件。
程雅肃然道,“你想要什么?”
傅宴初脸色微沉,“我想要谢氏集团!我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他和程雅早就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如今程雅要他做的事可不是什么小事,傅宴初没有十全的把握,自然是不敢跟她谈条件的。
傅光柄手上已经有两条人命,再多一条也不过如此。
而且,傅宴初一样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他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
港城,?屋。
狭小阴暗潮湿的老楼里,用劣质的木板隔开四五平方米的空间,就成了一个小小的“房间”。不过是七层高的小楼,却住了三四百户人,马桶抽水的声音、睡觉打呼噜的声音、站街女与嫖客摇床的声音、打麻将的声音、进进出出的人们说着英语、缅语、墨西歌语……让这栋小楼嘈杂不已。
傅光柄在狭小的床板上翻了个身,听着隔壁摇床的声音他“嚯”一声起身,一把抄起这五平米不到的房子里唯一的一张板凳出了门,不一会儿隔壁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以及男人与女人的惨叫,世界安静了。
傅光柄转身走出来,不一会儿隔壁走出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他用不知哪个国家的语言咒骂着什么,傅光柄回头瞪了他一眼,那男人吓得瑟瑟发抖,顿时提着裤子头也不回地跑了。
傅光柄回了房间点了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一大口,胸口一股浊气不上不下,突然他一咬牙拿起床边的烟灰缸“哐啷”朝窗外砸了出去,楼下顿时传来一片骂声,“边个扑街仚家铲?!”
傅光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墙壁上贴着的照片,眼中怒火大盛,他拿起手中的烟立马朝照片上女人戳了过去!
只闻到一股烧焦的气味传来,照片上女人的脸就被烟头烫出了一个大洞!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傅光柄偷拍的谢晚!
自从五年前背上了人命案,傅光柄东躲西藏,如同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见不得光,这样的日子,他受够了!可是凭什么谢晚如今过得如此光鲜亮丽?!
如果不是谢晚,他们一家人还好好的!
他们在谢家干了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谢家人居然这样对他们!毫不留情一脚将他们踢走了!
傅光柄心中有恨!
正在这时,手机屏幕一亮,他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是一个网址。
傅光柄点进网址,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
对面发来一张照片,只见照片上一个男人正在杀鸡。
杀鸡。
杀之!
傅光柄眼睛一亮。
他知道,这一定是儿子给他发的信息!
他激动地拿着手机,思来想去,还是给傅宴初回了一条信息,也是一张照片,只不过照片上全是钞票。
他的意思是,他想要一笔钱!
他不想再过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了,他需要一笔钱,逃离港城!然后远走高飞!他相信儿子不会不管他的死活!
很快,傅光柄就收到了另一张照片。
是一张地图,地图上有个定位,正是东南亚的缅国!
傅光柄立马明白过来,他儿子的意思是等事成之后,让他逃到缅国去,到时傅宴初会给他一笔钱,让他在缅国生活。
他就知道儿子不会不管他!
其实不用傅宴初吩咐,他也对谢晚和大宝起了杀心,只不过能从中得到一笔钱,对他来说,是意外之喜。
傅光柄阴沉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个难违的笑容来。
当傅光柄重新乔装,穿着环卫工人的衣服出现在花花幼稚园门口时,他敏锐地发现学校的安保加强了,就连附近的马路也多了不少巡逻的警察。
傅光柄连忙伸手将帽檐压了压,手推着一个垃圾桶匆匆走了。
连续几天傅光柄都没有看到三胞胎出现。
这天傅光柄乔装过后,跟幼儿园门口的一个小摊贩卖了份狼牙土豆,顺便拉起了家常,“怎么最近幼儿园门口安保这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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