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没有得到亲口证实之前,他也不会说出来。
两人均是沉默了下来,沉顿了之后,柳江城开口道:“是我们夫子请求我们师祖批阅的。”
“对对对,是我们夫子请求他师父批阅的,可能我们师祖就是对学院的学子要求严格了一点,但是肯定没有坏心的。”
白子衡狐疑:“我怎么没听说过王夫子什么时候有了个师父?”
原本以为是凤温虞批阅的,但是如今看来,是他误会了么?
杨明康道:“是最近刚拜师的。”
白夫子应该不会猜出那人是凤温虞吧?
话音刚落,突然,白子衡就想起了今日这几人称呼凤温虞为师祖的事情。
“你们家夫子的师父,应该就是凤温虞吧?”不然,今日他们又怎么会称呼她为师祖。
现在看来,一切都对得上了。
他并不认为凤温虞炼药,当真有那么厉害,说不定,是王夫子与她之前定下了什么赌约,赌约输了,才如此的。
两人没想到,白夫子一下子就猜测出了那人是凤温虞。
事到如今,他们也隐瞒不下去了,只能结结巴巴地承认:
“是……是的。”
闻言,白子衡不再说话,而是拿起了面前的考卷开始查看。
这一看,他的脸色也更加阴沉了下来。
“胡闹!”他的声音蕴含怒意:“你们夫子竟然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一窍不通的少女,这上面批阅注明的内容,简直就是信口雌黄!”
“白夫子,不会吧?”
杨明康大着胆子询问:“白夫子,那您能不能把我们师祖批阅的考卷给我们看看?”
白子衡将手中的考卷重重拍下,放在桌面上。
在他眼里,面前的这些考卷绝大多数都是能够被批阅合格的,但是却被凤温虞打了个叉。
“如此心胸狭隘,你们家夫子未免也太不会看人了。”
“白夫子,我们师祖并不是那种人。”柳江城反驳道:“其中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再说了,我们师祖炼药,与旁人不同,所以一些见解可能也不一样。”
就在昨日,他们吃了一枚凤温虞给的洗髓丹之后,直接晋升了好几个阶段。
如此深明大义无私的师祖,怎么可能是白夫子口中所说的如此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