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挡住练气境内的所有攻伐手段?这个玉雕法器竟有这么强?!
刘元话语刚刚说完,不但李慕白等一众李家剑修变了脸色,就连置身于护罩内的王彪和沈冰瑶也是面露惊喜之意。
尤其是沈冰瑶,这女子因为一些个人缘由,其实刚刚回归刘家不久,还不晓得刘家的底蕴有多深厚。这次行动前,她见刘厉慎之又慎地给每个带队之人发放了一枚玉雕法器。虽说当时就感觉这枚玉雕怕是不一般,只是没想到其防御力竟这般强大,唯有筑基真人才能攻破!
柳暗花明的惊喜刺激下,常年覆盖于她脸上的冷淡表情竟是短暂地一扫而光,刹那间露出的娇媚令得场上男修齐齐侧目。
但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处,陈阳却没有一丝逃出生天的感觉!他一面悄然观察下挡于自己 面前的蛇形光罩,一面时不时抬眼看看刘元手里的蛇形玉雕,眼眸转动,也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赤色光罩外,因见自己一剑过后竟未能攻破刘家四人的防御。李慕白的脸色刹那间便变得阴沉无比。
只见他手掐一道剑诀,冲着悬浮于身侧的佩剑一指。长剑之上蓦地绽出刺目光华,并在空中飞旋一圈后,再次向着蛇形光罩狠狠冲去!
“刺啦!”
吸取了刚才的教训,李慕白这次改劈为切。奈何待其佩剑从光罩上腾空飞离,众人定睛观察切割之处,依然是丁点伤痕也无。
“哈哈哈哈……李慕白,老子说过了,你李家飞剑虽利,却还破不了我刘家法器。你若识相,最好速速离开这里,免得我刘家援兵赶来,让尔等吃不了兜着走!”
再次确定李慕白拿这层护罩没有办法,刘元的一颗心不由大定,就连说出的话也开始嚣张起来。
但在光罩之外,李慕白偏偏不信邪,竟誓要将这层龟壳打碎不可。
只见他矮胖的身躯一招手,围拢于光罩周围的众李家修士便纷纷解下背上长剑。随着他们手里不同的御剑术法施展而出,这十几柄飞剑上便绽放出了五颜六色的冷冽光芒。
李慕白再次清喝一声,这些飞剑便化作十几道流光,向着刘元等人冲杀而去。
“当当当当当……”
飞剑与护罩的撞击声,像是雨打芭蕉的密集脆响,又像是铁匠铺里热火朝天的工作日常。但当这轮冲杀渐渐过去,当光罩上刺眼的红光恢复原状,众多李家剑修才发现这层“龟壳”上依然是丁点痕迹也无!
“哈哈哈哈……李家剑修,原来名不副实矣。尔等不若就此离去,也免得在此继续丢人现眼……”
光罩之内,刘元再次发出猖狂大笑,他的目光从一个个李家剑修脸上扫过,内里蕴满了讥讽的意味。
而此刻的李慕白,虽面色阴沉似水,却已不再如先前那般暴躁狂怒。他手持长剑低头沉思,对刘元的挖苦竟似充耳不闻。
某一刻,李慕白突然抬起头来,一双锐利眼眸死死盯住了刘元手里的那枚玉雕。
他突兀开口打断了刘元的嘲讽。
“你这件法器确实防御无双,这等防御怪力……依仗得是藏在里面的那滴精血吧?”
李慕白这句话方一出口,正在出言嘲讽李家众人的刘元登时语气一滞。而站在刘元身侧的陈阳也是双眼一闭,脸上颇为无语。
你这傻逼,再嘚瑟,这下被人家发现破绽了吧……
觑见刘元反应,李慕白哪还不知自己猜了个正着?他哈哈一笑一扫方才的郁怒,嘴角噙出一丝讥讽看向了光罩内脸色已有些发白的刘元。
“刘兄,若李某没有记错,方才你刚刚祭出此法器时,藏在里面的那滴精血尚有铜钱般大,而此时再看看,其大小已不足初始的一半。”
“其实若你不一味催促我等离开,我李慕白做主放过你们四个杂鱼也无何不可。只因你催促得太过急切,李某才更加确定这件法器定有蹊跷之处……”
李慕白寥寥几句话,直说得刘元是脸色发白,冷汗直流。而站于他身旁的王彪和沈冰瑶见其表现,也是面露震怖,一颗心重又变得忐忑起来。
见到光幕之内四名修士的表现,李慕白的脸上渐渐露出得意之色。他将长剑收回,绕蛇形护罩缓缓踱步,过程中时不时伸手轻拍护罩几下。
“若李某猜测不错,玉雕内的精血应是源于一种蛇类妖兽。哈哈,也不知你李家先祖是从哪儿将其搞来的,将精血炼制入这枚玉雕,才得到了这个防御超强的法器。”
“不过,以妖兽精血为引的法器固然厉害,但当精血耗尽,法器便也就废了。刘兄,你说李某说得对也不对?”
李慕白说出这番话时,场上众人的目光无不是凝视着刘元手里玉雕中的那滴殷红精血。
果然,众人便发现精血的体积在缓慢变小。想来待其完全消失之际,挡在刘家四人面前的“龟壳”,便要不攻自破了吧。
胜券既已在握,无非只需多等片刻,李家众剑修的脸上便全部恢复了轻松神色。
他们纷纷看向了护罩内的刘元等人,面露讥讽,口吐芬芳,开始报复起了刘元方才对他们的嘲笑。
“哈哈,我说刘家也忒过小气,明明知晓此乱阵中藏有异宝,却只派这么几个杂鱼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