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式的了。
回答完,苏洁偷偷问了一句,“做蛋糕的师傅是哪一位?”
厨师马广指了指一直在里面切菜的厨师,“是那位杨厨。”
苏洁点了点头,原来是你。
走出厨房,到苏老爷子身边坐下,“手伸出来把把脉。”
搭上脉搏,苏洁静心感受了起来,比昨天好了很多,还是得努力。
“另一只。”
换了另一只手,苏洁依旧把着,老爷子也在苏洁手腕上搭了一下。
“臭丫头,你这把都能知道些什么啊?”
被打断思考的苏洁,语气凉嗖嗖:“能摸出您现在肾就不是很好,晚上经常起夜吧,多吃些含维生素的食物。”
苏老爷子闭嘴了,他就不应该多话。
“您想躺着还是坐着,放松一会儿,我就开始给你扎针了。”
苏老爷子:“能昏倒吗?”
苏洁被这诚实的发言惊住了,微微笑了笑:“扎针其实不恐怖的,您只要不看就行了。
而且我扎针也没有很痛,就像被蚊子叮了一样,您不用担心。”
苏老头子:话是这么说,但看着那针扎进自己皮肤、血管里,想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
膈应他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