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宋景年把烧好的热水拿进屋给温鸢泡脚。
他动作熟练的把温鸢的袜子脱了,然后把脚放进水里,“媳妇儿,温度还行吗?”
“嗯,刚刚好。”
温鸢放下书,算了算日子,“阿年,咱们明天回去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要去津南考察了?”
“嗯,也到月底了,等回去差不多也该动身去了。”
“怎么了,媳妇儿?是不是想爸妈了?”
温鸢也没想着隐瞒,大大方方道,“是啊,都这么久没见了,也不知道爸妈还有哥哥过的怎么样了呢?也不知道有没有平反。”
她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她高中刚毕业父母就托关系让她来了南方。
自己也是兜兜转转才来到这宋家村(柳庄),这才遇到了宋景年,她要相伴一生的男人。
宋景年拿了一块干布替温鸢把脚擦干,安慰道,“别担心,爸妈还有大哥一定会没事的。”
“嗯。”
想到什么,温鸢又笑的开怀。
“媳妇儿,笑什么?”
“我在笑你啊。”
“嗯?笑我?”
宋景年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脸上也没别的东西啊。
“你25岁,跟我大哥一样大,你貌似还比我大哥大了两个月,刚刚听你叫大哥还觉得怪好玩的。”
宋景年轻轻笑了笑,“没什么怪的,他是你大哥,那也就是我大哥。”
“哈哈哈哈,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厚脸皮?”
宋景年惩罚似的拍了下她的脚背,然后把洗脚水端了出去,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温鸢朝他吐了吐舌头,然后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
她才不怕宋景年呢。
男人回来的时候看见温鸢还在“嚣张”的拿书看。
忍不住疑惑的问了句,“怎么不躲?真不怕我?”
温鸢懒懒的掀了下眼皮,浅笑道,“我还不知道你?浑身上下嘴硬。”
说要罚她,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宋景年对此不敢苟同,拉着温鸢,坏笑的问,“真的只有嘴硬?媳妇儿,你要不要再好好感受一下?”
说着,用挺正身子,拿那处顶了一下她。
温鸢顿了两秒,脸蛋爆红,这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没好气的捶了他几下,“你正经点!”
“呵呵,媳妇儿,要怎样才算正经?”
宋景年把温鸢手里的书拿走,用手圈住她,在女人耳边吹气,“是这样吗?这样够正经吗?”
耳朵一惯是她的敏感点,被他这么一吹,温鸢的耳朵立马就红了起来,身子也开始发软了。
见她这副模样,宋景年抿嘴笑了下,“媳妇儿,这就受不了了?还有更不正经的你要试试吗?”
掌心覆上来的那一刻,温鸢又气又羞,仰头无力的控诉道,“你说了,我生病期间你不会乱来的,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媳妇儿,我冤枉啊。”
宋景年顶着一张无辜的脸继续手中的动作。
他是答应过温鸢不会做那种事,但他就摸一摸,亲一亲,蹭一蹭总没事儿吧?
隔靴挠痒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了。
温鸢气结,咬了咬牙不去看他,随他怎么弄,反正最后难受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