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鸢热情的介绍下,这妇女越看这些衣服越喜欢,“姐,我们家的料子跟质量真不是盖的,不信您摸摸,是不是比别家的要滑要软?”
徐清音点了点头,“嗯,确实不错,是比我之前看的几家好点。”
“是吧?不瞒您说,我家出产的质量那一定是响当当的。”
温鸢拍着胸脯保证着。
这也是为什么她能选中利利服装厂的原因。
质量好,老师傅的手艺好,这在很多服装厂已经算佼佼者了。
但80年代很多厂子都引入大量机器,只重视数量却不顾质量。
要想利利服装厂再次崛起,兴许这就是一个突破口,一个以质量闻名的突破口。
但这毕竟不是她名下的厂子,等赚到了钱再自己创业,开展属于自己的时代。
“嗯,这料子确实不错,这针线也密,我看你们这边还有夏装,是都卖吗?”
“是的,姐,我们店推出一个活动,带一个夏装回去就给打折。”
怕这妇女会多想猜疑,温鸢立马笑着说,“说来也不怕你笑话,前段时间没跟厂子里的员工交代,他们私自就把衣服给做出来了,但又是秋天了,衣服堆着也不好,索性咬咬牙降价卖了,大家穿的好以后就常来,您说是吧?”
见温鸢这么解释,徐清音赞成的点了点头,她小弟可是跟服装厂打交道的,对这些她也略有耳闻。
“我刚刚看的这几件都给我装起来吧,短袖的话就墙上那黑白两件就好了。”
温鸢听了立马让附近的员工照做。
“清音,你怎么在这啊?我找你老半天了。”
闻声望过去,只见一个大波浪卷的女人,穿着黑色套装,手里拿着一个棕色大包,正大步朝这走来。
“巧红,你找我干嘛?”
“哎哟,你被人骗了!”
“啊?什么被骗了?”
温鸢黛眉一拧,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只好站一旁听着。
王巧红警惕的瞥了温鸢一眼,而后拉过宋清音,在她耳边说,“这边的衣服都偏贵,街口那边的店便宜,关键是这衣服款式都是一样的哩!”
“什么?”徐清音一听火立马上来了。
虽然她家里是有点小钱,但又不是什么冤大头。
同样的东西谁愿意买贵的那种?
除非是脑子被驴踢了。
“刚刚看的衣服我不要了!”
徐清音怒气冲冲的指着店员手里的衣服说。
温鸢面色凝重,语气从容的问,“姐,发生什么了可以跟我说说吗?死也得知道是个什么死法吧?”
要是按徐清音以往的脾气,她早就甩脸走了,但今天遇到这个小姑娘她还挺喜欢的,于是也就耐着性子说,“姑娘,不是我说,你们店也太黑了,要不是我朋友特地提醒我,我还就真当这个冤大头了!”
“巧红,咱走!”
听她这么一说,温鸢虽然不太理解,但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事情不简单。
“姐,等等,您刚刚说的冤大头是什么?”
不等徐清音回答,一旁的王巧红嫌弃道,“自己是黑心老板还有脸问我们怎么了?也不出去看看,大家都是一样的衣服,就你家卖这么贵,被骗了谁心里能爽?”
温鸢蹙眉,看到了王巧红手里的袋子,心里大致有了猜测。
再加上今早陈彩利说卖的衣服虽然比之前多,但也没有特别火爆。
兴许有人在故意搞破坏,为的就是打垮利利服装厂。
这种商战她见的还少吗?
心里有了计量后,温鸢笑着走到二人面前,“姐,您手里拿着的是从别家店买的衣服吧?我可以看看吗?”
王巧红见她不见棺材不落泪,也大方的把衣服递过去,“喏,你看吧,看你们能说出什么花来。”
温鸢从包里拿出一件黑色长袖,这款式样子确实跟店里的一款服装比较像。
但细看之下还是能发现区别的,一个有花纹一个没有。
心中了然,温鸢说话也更有底气了,“姐,衣服上一些专业的我就不提了,但有一点我相信大家都可以看出来。”
温鸢边说边让人把类似的衣服拿过来做比较,“姐,您摸摸,这两款料子根本不一样,我家店里的这款明显更软,料子很足,冬天穿肯定暖,至于您袋子里的衣服,这料子就……”
温鸢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等她们自己去感受,她只引导就好。
王巧红本以为温鸢这是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但没想到这一摸就明显感觉到了不同。
一旁的徐清音也上手摸了一下,料子确实不同!
明显是温鸢手里的这一件更软更柔!
知道是自己错怪了人,徐清音有些懊恼,有些讪讪的看着温鸢,“姑娘,刚刚我看中的衣服还是给我装起来吧。”
温鸢没说什么,只使了个眼色给底下的人。
这事绝对没这么简单,她才不信不是有人故意宣扬过的。
“姐,今天您买的这些衣服算我的,但能不能告诉我街口那家店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徐清音听她这么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