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
“嗯?”温鸢正在梳头,不解的看向床上躺着的男人。
“咋了?”
“坐那不冷吗?”
“不冷啊。”
现在可是夏天哎,她哪里会冷?热还差不多呢。
宋景年无奈的笑了笑,他这媳妇儿还真迷糊。
下床把帘子拉上,之后又深深地看了眼那处。
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此刻他已经脱了白色的背心,露出鼓鼓的胸肌,古铜色的肌肤在煤油灯下显得格外性感。
温鸢还是不懂,这跟她冷不冷有什么关系?
男人的唇角微微上扬,身体向前伸展,目光落到她的前胸,“媳妇儿,这里,露了。”
顺着他视线跟手指的方向,温鸢看向自己的胸口,忽然,脑袋轰隆一声。
被风吹起的睡衣又扬了起来,露出大片的雪白,她急忙用手去捂。
女人的脸烧的滚烫,早知道就不穿这一件了。
宋景年低低一笑,可见他的心情有多愉悦,“媳妇儿,别遮了,都看光了。”
温鸢又羞又恼,吹灭了灯,上床直朝宋景年捶去,“让你看让你看!”
打死你打死你!
宋景年眼眸含笑的看着捶打他的女人,就这点力气给他挠痒痒都不够呢。
被她捶的心都开始痒起来了,握住她的小手,声音略带沙哑,“我错了,媳妇儿。”
因为害羞,温鸢的脸色泛起微红,借着月色宋景年可以看见她嘟起的唇饱满又水润。
他再也忍不住,一个翻身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媳妇儿,天还早,咱试一次吧?”
“啊?”
温鸢面露惊恐之色,“还是不要了吧?挺累的 。”
宋景年却誓不罢休,继续诱哄道,“你躺着什么都不用动。”
“可……”
话没说完就被他堵住嘴巴,轻咬着她的红唇,然后慢慢探入,与她纠缠在一起。
温鸢的手抵在两人之间,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胸腔里那颗心脏,扑通扑通……
完事后宋景年抱着累瘫的女人躺在床上,心情姣好。
“呼……你都不累的吗?”温鸢睡在他怀里,胸脯一上一下,可见受了多大的摧残。
宋景年低低一笑,“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媳妇儿还有力气说话。”
“我累,我累死了~”温鸢两手抬起,做出投降的姿势。
一双含泪的杏眼水汪汪的望着身旁的男人。
嘴里咕哝着,“还是第一次好,虽然疼了点,但胜在时间短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宋景年脸黑的快与夜色融为一体,原本偃旗息鼓的小弟又挺立起来。
靠近昏睡的女人,凑近了危险道,“媳妇儿,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温鸢是真的累了,“别闹,睡觉吧……”
呵,睡觉?
刚刚听了她那番话,此刻的宋景年哪还睡的着?
就在温鸢以为可以睡个好觉的时候,“阿鸢……”宋景年又开口唤了一声。
但这次他没等女人反应过来就压住了她的身子。
不同于刚刚的温柔小意,这次他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她。
“撕拉……”一声,一件薄薄的睡衣就这样被扯坏了。
白色的布料被随意的扔在地上,睡衣里的光景一览无余。
从上到下,宋景年没有放过一处。
温鸢半梦半醒,还伴随着浅浅的娇*吟声。
宋景年哪里能忍的住?又给她又急又重的疼爱。
第二天
温鸢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揉着酸痛的腰,怎么都想不明白男人后半夜为何要发狠似的折腾她。
不过自从昨天许凌志出现后,她可以明显感受到宋景年对她不再有隔阂。
或者说他在循序渐进,行为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了。
温鸢的心一软,这男人,真是狡猾。
看了眼怀表,已经十点一刻了,还有四十多分钟就可以吃午饭了。
立马穿上昨天新买的珠绣拖鞋去厨房,阿年给她留的早饭还没吃呢。
掀开锅盖,里面放着一个拳头大玉米馒头,还有一个蒸鸡蛋。
只是都有些冷了,馒头上还带有蒸汽,倒也不影响口感。
吃完后,洗好碗,温鸢又细细打量起这个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只是八十年代的农村还没有建厕所,他们平时上厕所还要去茅房。
上辈子她就受不了那个奇怪的味道,这一世也一样。
刚刚水喝多了,她只能拿着废报纸去擦。
现在的农村茅房都有一大堆土坷垃堆着,解完手就把大的土坷垃杂碎擦屁股,擦完后就扔进茅房。
她光想想就受不了,更别提用土坷垃擦屁股了。
当然除了用土坷垃,还有的人会用干稻草,树叶等东西来擦。
总之就是就地取材。
这个年代的人还是很不容易的。
*
王雪花跟宋老三的媳妇儿朱文文最先回来做饭。
一进屋就看见温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