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暮还想反驳,可他对上里德尔黑了脸的神色,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他被里德尔打横抱起,离开前丢下一段话:“你先准备晚饭,等会我带他下来吃饭。”
“好。”长辞嘴上是那么答应,目光却很担忧的看向被里德尔提走的贺暮。
贺暮被里德尔抱在怀里,他朝长辞投去求助的目光,长辞正要开口。
里德尔像是预判到了,他将贺暮的脑袋掰回来,冷哼道:“你找天王老子来都没用。”
长辞见状暗自叹了口气,它只希望里先生别太生气了,不过这件事情确实挺严重的。
贺暮被里德尔一路抱回主卧,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丢到了床上。
他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偏头就对上里德尔黑了脸的神色,他缩了缩脖子。
贺暮决定先发制人,他抢在里德尔前面开口:“对不起,我不该嘴馋。”
“你要是不解气,你就打我吧。”他说完就把脸送到里德尔面前,同时表情无辜看着里德尔。
这一番话下来,愣是让里德尔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最后憋出一句:“你真是…好样的。”
“我这不是认错了嘛,而且你不满意,你可以把我打一顿。”贺暮不满的嘟囔道。
“好啊,你闯祸了还敢这么理直气壮。”里德尔恨铁不成钢的将人拽进怀里。
他伸手轻轻捏住贺暮脸上的软肉:“你不就仗着我不舍得,今晚有你哭的。”
贺暮一听这话,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去推里德尔:“不行不行,我今天已经很累了!”
他说完就要离开,却被里德尔死死抱住,他没忍住轻笑出声:“原来我们阿暮也会怕啊。”
“但是晚了,谁让你刚才那么嚣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里德尔笑着亲了亲贺暮的脸颊。
“我没有,我只是…”贺暮小声辩驳着,只是话还没说完,腹部忽然传来剧痛。
“呃…我肚子好痛…”他痛得连声音都变了调,里德尔脸上肆意笑容消失。
他手忙脚乱撩开贺暮身上的衣物,手指落在人的腹部处:“阿暮,是不是这里疼?”
“是,我好痛…”贺暮疼到脸色发白,这会也意识到,是自己贪凉吃太多冰淇淋导致的。
“阿暮你忍忍。”里德尔说着,连忙从随身空间掏出魔药,再小心翼翼喂进贺暮嘴里。
喝完魔药的贺暮蜷缩在里德尔怀里,疼痛伴随着一阵恶心,可他偏偏又吐不出来。
里德尔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为贺暮轻轻揉着肚子,跟人说话转移注意力。
魔药的作用慢慢发挥,贺暮总算没那么难受了,但也因为难受出了一身冷汗。
他靠在里德尔怀里,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难受,这会泛起水雾:“里里…我还是好想吐。”
“乖。”里德尔低声哄了一句,他在随身空间翻找东西,很快掏出不少酸糖。
他将剥了糖纸的酸糖被塞入贺暮嘴里,酸涩的味道蔓延开来,总算是压住了那股恶心。
贺暮就这么靠在里德尔怀里,忽然抬眼看向里德尔,表情满是愧疚:“里里,我好像总是给你带来麻烦。”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嘴馋,也不该那么贪玩,让你担心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不要说这种话,我不喜欢。”里德尔心疼的要命,他搂紧了怀里的贺暮:“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心甘情愿。”
“别胡思乱想了,我永远都不会觉得你是我的麻烦,你永远都是我最宝贝的阿暮。”
轻柔的吻落在眉眼间,贺暮吃着嘴里的酸糖,总算是露出几分笑容:“好。”
里德尔趁机开口:“下次不许再这样,你的肠胃功能才恢复没多久,经不起你这么嚯嚯。”
“你难受了我也不好受,不是不给你吃,只是要适量,知道了吗?我的傻阿暮。”
谁让他家阿暮现在只有五岁孩童的心智,这个年纪的孩童贪吃爱玩都很正常。
“嗯,我知道了,以后我都听里里的。”贺暮也知道里德尔这是为自己好。
要不是里德尔给他拿了药,他不知道要疼到什么时候,果然还是里里对他最好。
里德尔看人好受多了,便抱着人去冲了个凉,重新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等下楼吃饭时,贺暮已经恢复了活蹦乱跳,他坐在餐桌上抱着饭碗开始狂炫。
里德尔怕贺暮还会不舒服,他不敢让人多吃,只让让他吃了一碗半就不准了。
贺暮前不久才说了会好好听话,自然不会跟里德尔对着干,乖乖的放下碗筷。
散完步回来,尽管他下午不太舒服,但晚上还是难逃一劫。
里德尔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人长个记性,免得自家阿暮再犯同样的错误,再吃同样的苦。
搞得贺暮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当真是吃尽了苦头,眼泪都快流干了。
睡醒都已经是第二天晚上的事情,他可怜兮兮看着里德尔:“里里,我真的知道错了。”
“嗯,下不为例,不然下次比这个更惨哦。”里德尔笑眯眯开口,同时捏了捏贺暮的脸颊。
一听之后比这还惨,贺暮差点吓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