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生笑着说:“刘大兰被程大哥打了一顿,送回娘家了。”
“为点什么呀?”
“因为她把家里的钱都拿回娘家了。”
陈叔说:“这个刘大兰,早就该吃点苦头了,不然太猖狂。”
陈庆生笑嘻嘻地,一脸的幸灾乐祸,“你们猜她会不会被休。”
陈叔瞪了他小儿子一眼说:“胡说什么,两口打仗回娘家的多了,过段时间还得回来呢,不过这个家就不能让女人当,女人当家房倒屋塌,程老大这个做的对。”
尚汐看了看一言不发的程风,心想肯定是程风今天要钱的时候说了什么了,不过这个刘大兰就是欠打,早就该教训教训了。
晚上他们回到家里,程风才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忍了很多年,为了程老大不受气,他一直没打算说。
不过今天他不想忍了,他是故意挑拨程老大打刘大兰的,因为她打尚汐的事情不能就这样的算了,看着被打的很惨的刘大兰,程风的心里舒坦了不少。
尚汐自然不知道程风是怎么想的,以为就是因为要钱话赶话让刘大兰挨了打呢,她赞扬程风的做法,这借刀杀人这招用的好,这刘大兰不让我们安宁,我们也不能让他们安宁。
第二天尚汐把从南城给五哥他们带回来的东西分一分,几个人开开心心的没说几句话呢,钱老板领着人就又来到了面馆。
尚汐看了看时间说:“你们是来吃早饭还是午饭?一天吃一碗面条受得了吗?”
钱老板笑着说:“一会吃,不着急,咱们坐下来再聊一聊煤炭的事情。”
程风说:“不是聊的很清楚了吗?”
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经过这些天的陪听,他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尚汐也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要再聊的,不实际开挖不都是纸上谈兵吗,再说了,挖坑她能行,挖煤她也是个白丁呀。
钱老板说:“了解的多了才不会出错,有备无患吗,咱们还得说说打井的事情。”
还说吗?尚汐都想哭了,你倒是孜孜不倦了,我们还得正常生活呢,谁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和你们绑定在一起呀,就为了说点黑煤炭呀。
既然指着人家赚钱,浪费时间也得作陪。
尚汐清楚了,北城就是个多事之秋,这坐下半个小时,面馆来人了。
好久不见的万百钱就像定了时的闹钟一样,出现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娟子。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烦谁谁来。
娟子这个人嘴馋的很,手里的钱花的差不多了,就惦记找金夫人讨要点东西,这个金夫人倒是大方,只要不过分都会答应她。
她报有目的地想在金府小住一段时间,但是被拒绝了,想在金府吃上一顿大餐,金夫人也没给安排,而直接带她来这里吃面。
尚汐一看,今天好热闹呀,她起身招待进来的这些人说:“随便坐吧。”
万百钱找了一个离他们最近的一个桌子坐了下来,尚汐一看,这是要和自己拼桌吗,这个时间来吃的是早午饭吗,这离吃午饭的时间可还有三个多钟头呢。
刘管家对五哥说:“来两碗面。”
“好嘞,马上好。”
钱老板很有礼貌地和万百钱打了一声招呼。
万百钱开口说:“程风,你们这是出门回来了?”
程风最烦的人就是她,他一点笑模样都没有,也不和她演戏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万百钱说:“孩子找到了?”
程风说:“对,孩子找到了。”
万百钱说:“那是不是应该把孩子给我送回来。”
尚汐按着又要冲动的程风,对万百钱说:“你想的过于美好了,我劝你,还是守着娟子肚子里面的孩子过日子吧,我的孩子就别惦记了,你会布天罗地网,我就不会吗?再打我家孩子的主意,我定让歹人有去无回。”
万百钱说:“看来出去一趟,你们的胆子都大了。”
尚汐说:“此一时彼一时,你也别想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和程风的头上,我和程风也是会成长的。”
一边的钱老板说:“对,百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人家的,这羊肉是贴不到狗肉身上的,与其惦记别人家的孩子,还不如领养一个呢。”
万百钱说:“什么时候开始,你和他们一个鼻孔出气了?”
钱老板说:“程风和尚汐是我的人,谁也不能动。”
现在要是有人动这两个人,他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这可是他的摇钱树,以后指不定还有什么好事呢。
万百钱说:“他们两个给你好处了?可是他们两个人有什么好处能给你呢?”
钱老板被戳中了心事,轻咳了几声缓解尴尬。
万百钱看着钱老板轻蔑地一笑,然后看着程风的脸说:“你和我弟弟长的很像。”
钱老板说:“百钱,人死不能复生,程风和百业再像,那也不是一个人。”
“你想说什么?”
钱老板说:“你就不要再打程风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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