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烧了脸颊。 苏曜甚至不曾眨眼,那么宽阔的视野,却只见了她白皙透红的肌肤,挺翘的鼻尖,还有……樱红柔唇。 曾几何时,她会跟在他身后,乖巧的笑着,清脆的喊他‘曜哥哥!’ 从何时起,从何时起,他让那段感情变味了?从何时起,她不再尾随了?又是何时起,她身边已经没了位置? 甚至,她有孩子了,沐寒声的孩子,她那么爱他的,竟连这个消息都瞒着他? 心底很疼,但没立场,他更非那种伤春悲秋之人,只能借着所谓的应酬灌醉自己,就不必端着苏先生的儒雅、苏副总理的稳重。 可今晚是怎么了?她怎么会这样温柔的立在跟前看他? 一张精致青涩的小脸忽然被他的指尖勾起。 肌肤之亲,沐恋一下子全身僵硬,愣愣的盯着他,音节不全,“你,你干,什……?” 男人温柔的唇已经压了下来,带着浓重的酒味,可再怎么熏,沐恋都能感觉到一股电流窜遍全身的酥麻,心口汹涌的波涛从猛然激起,到一点点被电流击打成浪花片片。 他并没有紧紧拥着她,一手依旧撑着墙壁,另一手固定着她精致小脸,认真、专注的闭着眼,生怕一睁开,这美好就毁了。 她低他一整个头,最后踮着脚尖,生涩的、却热情的递上柔唇。 哪怕他们的关系不成熟,她知道自己爱得热烈,只要他有心,发生什么,她都不后悔。 这样夜色下、大门边的纠缠,却在多年后,一度成为沐恋心底不能提的痛,一提,心如刀剜,只她依旧不后悔。 “啪!”钥匙落地。 原来钥匙一直被苏曜握在手里,只是谁都没注意。 沐恋见了,在他之前把钥匙捡起来,不让他睁眼主动献吻。 热情奔窜,酒意上脑,小心翼翼太久的*一秒比一秒强烈。 苏曜抓过她手里的钥匙,伴着粗重的呼吸去开门,门缝移开,纠缠的身体旋转着,摇晃着挤进屋里,她被抵在门板上。 紧张,她只有这么一个感觉,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论心理、身体,她早已做好这个准备。 急促而笨拙的剥去苏曜身上的衣服时,他随身携带的丝巾落地。 沐恋愣了一下,盯着看了两秒,虽然烧得没了那样的美感,可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心底忽然酸了,又热了,一双干净的美眸晶莹欲滴。 “别哭……”男人眯着眼,几乎站不稳,半个身体的重量用来将她抵在门边。 她哭,他便紧张了,“我不逼你,不敢逼你……” 那样的温柔。 沐恋忙不迭的摇头,继续自己的主动。 两个身影纠缠着,从门边到了卧室,夜里,屋里的温暖有些错乱,也凌乱了一路绵延的衣物。 客厅里,一个半方大的鱼缸,布置得很精致,水草、采石、向阳堤皆全,鱼缸里有乌龟、有鱼,只是中间隔了一层透明板。 大晚上,乌龟和鱼都没睡,盯着卧室的方向安静的看着,好一会儿却欢快的游起来。 …… 一夜,过得极其漫长,这是沐恋的感觉。 她在床上躺着,几乎一夜没怎么睡,偶尔看看身边的男人,心底的感觉很复杂,激动、又害怕。 她怕转眼醒来,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怕醒来,他还是那么淡漠,爱答不理。 也正因为如此,她起得特别早,几乎天没亮就放轻动作起身,也不敢洗脸,怕吵醒他,从门边将一路衣物拾回来、穿上,然后往浴缸里扔了龟粮、鱼食就离开。 苏曜起床时,头疼、疲乏。 盯着床上的凌乱,他愣了许久,那么儒雅的男人,此刻略显懵然,坐在一堆凌乱里,略显狼狈。 努力回想昨晚他回来后的时,他却拧着眉。 混乱之余,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身体不会撒谎,但…… 他忽而起身,扫视那张大床,寻找某种痕迹。 之后盯着某处良久。 男人在夜间也不免有荒唐行为,看来他是幻觉了。 随意披了睡袍去的客厅,喝水之际,目光扫过那头的鱼缸,正沐浴在从窗外照进来的晨光下。 略微眯起眼,他走了过去,盯着鱼缸底那点残余的龟粮。 沐恋来过? 他好半天没再喝水,好似脚板定在地上,纹丝不动。 那个鱼缸就是沐恋买的,里边的两只草龟、两条金龙鱼也是她买的,她把两种生物放在一起。 “你不是说不是一路人没法生活到一块儿吗?我这就证明给你看!总有一天,他们四个会和和美美,不需要这块挡板你信不信?”这是沐恋的原话。 当时苏曜只说了一句:“它们不是人。” 如今这个四个东西依旧需要挡板。 他这才莫名笑了一下,转身往卧室走。 中午时分。 傅夜七从办公室走的,正好遇到准备去食堂用午餐的赵霖。 “傅翻!”赵霖对她一如的恭敬。 她淡笑,“打饭去?……你师父呢?” 她只是随口一问。 可赵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