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柴珣,眼尾余光见了微微皱起眉头。 赵鲤没太在意赵瑶光,看了一眼宫战展示的小肉虫,陷入沉思。 几户人家都梦见死去的亲属入梦,哭诉家中来了恶客…… 这事倒不是很稀奇。 在土葬流行的时代,逝者坟墓被破坏或是自然损毁,家属都有可能梦见逝去的亲属哭诉。 比如,梦见亲属哭诉,家中屋顶漏雨。 那么去到坟墓,八成会发现是封土开裂,灌入了雨水。 像这种哭诉来了恶客的。 赵鲤想,应当是葬处去了什么异物。 赵鲤打开心眼,去了东屋。 果在梁上发现了一团浓浓的骴气。 又叫来金家婆媳问询。 金家婆媳和赵家仆妇一块,都关在西屋。 被叫来问话,婆媳两吓得瑟瑟发抖。 赵鲤安慰道:“两位别怕,问什么你们答什么就可以。” 许是看见赵鲤和气,婆媳两哆哆嗦嗦挨着炕沿坐下。 赵鲤问金家婆婆:“敢问,是您梦见过世的儿子?” “梦中发生了什么?” 金家婆婆十分消瘦,眼下青黑。 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是一件极痛苦的事情。 更何况才隔一年,便梦见自己的儿子入梦哭诉。 金家婆婆这一夜,惊醒无数次。 幸而发生时间接近,她能很清晰的描述出梦中场景。 “我梦见我儿,站在窗边。” 她指了一下糊着白纸的窗棂,“就站在那里,哭诉家里进了恶客,他很冷。” “模样和活着时没有什么变化。” 大抵是想到儿子生前,金婆婆捂脸哭泣起来。 金婆婆的儿媳,一夜又惊又惧,提到丈夫也抽泣起来。 赵鲤解下大氅,坐在炕上。 抬头看了一眼梁上。 又是家中进了恶客。 且这家死的是个男人,赵瑶光看见的,也是一个生着男人脸的异类。 看似说得通,却存在一个问题。 时间! 金家男人已经死了一年,照常理早已是枯骨一具。 更不用说林老夫人的婆母,已死二十年,骨头都该脆了。 怎么会留下未腐骨的骴气。 赵鲤又问:“不知逝者葬在何处?” 金婆婆没有半点犹豫:“就在村子的北山。” 赵鲤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料想如无意外,林老夫人婆母和这村中同样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