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出现了别的颜色。” “你接触旁的织娘,开始羞涩与我无媒苟合。” “你开始想我娶你。” 绢娘脸颊抽搐,从唇角开始微微裂开:“可是,你不该娶我吗?” “你将我带下山时,曾在山神老爷泥像前,发誓娶我。” 面对绢娘的质问,被控制的男人道出心中最无耻最真实的想法:“可你不够漂亮啊绢娘。” “你也不该自己生出别的想法,渐渐地变得不听话。” 男人的话,听得赵鲤都想上去踹他两脚。 跟遑论当事人。 “不够漂亮,不够漂亮。” 绢娘忽而仰头大笑,其声悲怆:“因我不够漂亮,不够听话不再随你摆弄。” 她脸上生出的八双眼睛,齐齐掉下泪来。 绢娘已经问完了所有问题,插在男人眉间的蛛丝缓缓抽出。 男人的目光恢复清明。 他愣了一下,看见黑发散乱,妖相越发明显的绢娘,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 他满头大汗,嘴巴嗫嚅,还想鼓动唇舌说些哄人的废话。 不料,绢娘忽然收了笑声,脸上的妖相一敛。 她缓缓撕掉了身上的嫁衣,露出里边洁白的里衣。 将脸凑到男人的脸颊边,轻轻将泪蹭到他的脸上:“我曾说,想织一件最美的嫁衣。” “我记得,我记得!” 男人见她态度软和,急忙点头:“我这就去准备蚕丝染料。” 绢娘却是笑着摇头:“不必了,我有上好的丝,也有……上好的染料。” 她说着话,声音温柔又缱绻:“郎君,与我成亲吧。” 男人现在哪有拒绝的勇气,忙点了点头。 绢娘又扭头看赵鲤:“请宾客观礼可好?” “待到礼毕,我定安全将村民和新娘放走。” 赵鲤点了点头:“好!” “今日,就吃这杯喜酒。” 她和绢娘相视一笑。 现场婚礼宾客,鼓吹都齐全。 婚礼顺顺当当。 目送新郎被蛛丝拽着进了后堂,赵鲤起身走到门边。 外边天边现了一线白。 将要天亮了。 赵鲤仰头,发现天上在下雨。 她抬手拭去落在脸上的雨滴,却听后堂一阵响动。 伴随着男人凄厉的惨叫,一个影子冲破屋顶,直直飞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