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有自己的想法,无论霍修远如何诱惑,他们都没有松口,来帝城住几天可以,但若是一直住在这里,他们都不愿意。
夏宁夕也不会主动要求孩子们留下。
至于霍修远,他只是孩子的爷爷,还管不了那么宽,只能由着三个孩子自己的想法来。
可因为这事霍修远心里很郁闷,他把霍南萧叫上楼,严厉地批评他:“你外面的那些腌臜事还没处理好?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父亲想说什么?”霍南萧被训得一头雾水,他最近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得挺好。
但霍修远一点都不满意,说:“你和夏洛洛的那些事,你不打算给宁夕一个说法?就算她不问,你也该告诉她。”
“她知道夏洛洛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霍南萧回答。
霍修远:“那为什么她还是不愿意带着孩子回来住?”
“不知道。”霍南萧声音淡淡。
霍修远想揍他:“你不知道?你骗谁呢?肯定是你做的事情太过分,她还在生气,所以才不愿意让孩子回霍家。你看看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为了一个夏晚晚把好好的一个家害成这样。”
“晚晚没做错什么,错的是她的家人,她也很可怜。”霍南萧回答。
霍修远:“你少来这一套,她若是能分辨是非也不会纵容自己的家人做这种事,这一切都怪她咎由自取,怪不了任何人。”
“我知道。”霍南萧不再解释。
霍修远说:“夏家的事你不要再参与,就由着她们胡搅蛮缠。这些年她们一个个都忘了自己来时的路,都想着一步登天,如今就让他们看清楚自己原来的模样。”
“好。”霍南萧答应了。
他果真没再多管闲事。
但他还是会关注夏晚晚的情况。
不管夏晚晚做错了什么,在霍南萧心中,她终究是个可怜人,霍南萧也不希望夏晚晚去死。
她这段时间的医疗费都是霍南萧出的。
夏文河本以为霍南萧还念及旧情,几次寻找霍南萧,希望他出手帮助夏氏集团,却吃了闭门羹,最后只能去找一向对夏晚晚极好的傅希屿帮忙。
傅希屿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却要求夏文河把谋害夏晚晚的凶手交出来。
夏文河哪敢把夏洛洛推出来啊,他摇头:“没有凶手,傅少,这件事是个意外。”
“这不是意外,晚晚不是这么想不开的人,一定是有人害了她,你只需告诉我背后之人是谁,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做到。”傅希屿说。
夏文河的手心紧了又紧,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就算我告诉傅少又如何?夏宁夕如今有人护着,就算是你也拿她没办法。”
“不可能是夏宁夕,她不会这么傻,若真要谋害夏晚晚,当时晚晚坠楼,她只需冷眼旁观就能害死晚晚,可她没有这么做,这足以证明夏宁夕不是如此恶毒的人。”傅希屿不相信。
夏文河说:“晚晚出事之前见过夏宁夕,你若是不相信可以派人去调查,我没有说谎,也没必要骗你。”
“可晚晚也见过夏洛洛。”傅希屿回答。
夏文河说:“她们是亲姐妹,就算两人时常发生争吵,也不会影响到彼此的亲情,更不可能痛下杀手的,洛洛没有这么傻,她很清楚晚晚出事对她没有好处,所以嫌疑人只有夏宁夕,也一定是夏宁夕。”
“你这个父亲说话倒是挺头头是道的,但是我不相信你。”傅希屿依旧不相信。
夏文河说:“傅少若是不愿意帮忙大可直说,没必要如此来戏耍我,欺骗你,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傅希屿沉默了许久,没有给他答案。
但他还是给予了夏家帮助,帮他们渡过难关,傅希屿还因为这件事受到傅家人的斥责。
傅希屿因此被傅阳辉关在家里面壁思过,这可把傅明艳给高兴坏了,四处告状,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傅希屿因为帮助夏家遭到斥责。
外面的人得知傅阳辉的态度之后更不敢跟夏文河做生意了,见到他立刻绕路走,跑得比兔子还快。
夏家变得一团糟,夏文河只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夏晚晚的身上,做梦都梦到夏晚晚醒过来。
他在医院守了夏晚晚七天七夜,一直在她耳边喃喃自语,连医院的工作人员都感觉夏文河疯了,劝他去检查一下脑子。
夏文河没有理会任何人,几乎是寸步不离守在夏晚晚身边。
这期间霍南萧来看过夏晚晚一次,却是带着夏宁夕过来的。
夏宁夕替夏晚晚检查了一遍身体,再与她现在的主治医生交流了半个小时才离开。
霍南萧担忧地问:“晚晚的情况如何?”
“还是得看她自己。”夏宁夕说。
霍南萧:“什么意思?”
夏宁夕:“能做的医疗措施其实医生都做了,运气好的话她或许能醒过来,运气不好就只能一直在病床上躺着了。她这一次伤得确实很重,身体也不好,换做其他人从二楼摔下来,大多数都没什么事,她比较倒霉。”
说白了就是夏晚晚的身体太差了,加上摔下来时磕到脑袋,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很不错了,想要求太多几乎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