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动手动脚的迹象。
倒是某个冰冰凉凉且柔软的物体,在手臂上侧来回蹭了几下,实在不像什么前戏。
“很细,不会特别疼。”
得到回答的初又织映心情顿时变得怪异起来,好像这是件说好也不好说坏也不坏的事……
他鼓起勇气,睁开一点眼睛朝黑泽阵那边打量过去——
正巧注射器针头戳进皮肤里,毫无防备的织映小小痛呼一声,眸光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黑泽阵推动栓塞将药物注射进去,完成肌肉注射后拿干净的棉签堵住出血口,全程神情认真根本不乱瞟。
“我也没说不同意啊!”初又织映沉默两秒,再次嚷了起来,“你也犯不上用这种手段吧?”
黑泽阵完全没听懂他的意思,两人沉默的对视半晌后,他才从织映古怪的神色中意识到了什么。
“……你自己摁。”黑泽阵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像你那样卑鄙无耻吗?”
初又织映接过棉签,不认输的反驳道:“那你还扯我衣服。”
“打个狂犬疫苗而已,别搞得像我侵犯你一样。”
话音刚落,黑泽阵瞧见了静静躺在垃圾桶中的盒子,开启嘲讽模式:“看来有些人不光自己想得多,还以为别人想做的多呢。”
“我才没有!”初又织映羞得不行,嚷完后直接钻进被子里装死。
一双手握住被子边缘,是黑泽阵在扯,“你都这样污蔑我了,还不如坐实罪名。”
“啊啊啊不要,你走开!”
初又织映使出浑身解数,具体分为紧拽被子不撒手和隔着被子对他拳打脚踢。
作势压上去的黑泽阵照单全收,反正力道不重,不知道究竟闹了多久,被子底下的人终于消停了下来。
黑泽阵看着严丝合缝的被子团,心想这家伙也不怕自己憋死,轻轻松松地扯下一个角。
体力消耗完陷入沉睡的人,由于缺氧双唇微微张开,双颊透着淡淡的粉,一直蔓延到耳朵尖。
灯光给宁静的夜晚氤氲上温度,黑泽阵伸手摘下厚重的面具,看着彻底恢复自由呼吸的织映满意地搂住抱枕,起身离开床边。
一夜好眠。
充满电的初又织映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摸了摸脸,确定面具还在后钻出了被子,对上某人“和善”的目光。
“我这就起,绝对不会迟到……”
初又织映对昨晚的事格外心虚,生怕他嘴上不依不饶的提起,连忙抱着换洗衣服躲进了洗手间。
但幸好,黑泽阵给他留下了地址和打车费后便有事离开了,得以独自行动的初又织映松了口气,只身前往工作地点。
动物园门口,早早来到的三人已经搭好了台子,齐齐对着换了新衣服的白兰地陷入沉思。
趁库拉索给织映介绍广告词时,诸伏景光小声说:“这衣服好眼熟。”
诸星大也评价道:“很熟悉的黑白灰搭配,连香水味也……”
伏特加给出确切答案:“我知道!这衣服是一周前大哥新买的!”
遮阳伞下,戴好毛绒耳朵并且熟悉完台词的初又织映已经投入到工作当中,笑意盈盈地给小朋友介绍玩偶。
另一边,四人远远瞧见从车上提着笼子走下来的黑泽阵,不断咂舌。
分明就是一起过的夜,装什么从两处来的!渣男!
完全沉浸在羞耻当中的初又织映,立马做出一副努力工作无暇离人的样子,直到小朋友们一哄而散,均兴致勃勃地围到一旁的笼子边上。
“来和你的同事打招呼。”黑泽阵冲他招招手。
初又织映满脸不情愿,可看到笼子里活蹦乱跳,每个肢体语言都在说着求抱抱的小狐狸,还是难忍激动跑了过去。
小狐狸虽然被放出了笼子,但脖子上还是带着项圈,以防走丢。不过它自己没什么情绪,倒是兴高采烈地钻进织映怀里撒欢,就像他还是乌丸少爷那时一样。
“在动物园门前抱真狐狸宣传真的没事吗?”初又织映撸宠的同时担心道,“你这样不会被合作商暴揍吗?”
黑泽阵浑身的气场写着无敌,若无其事道:“和买了玩偶的顾客拍个照而已,不算抢生意。”
不得不承认,在营销方面,黑泽阵还算有些天赋,有活泼可爱的小动物加持,摊位前面很快就围了个水泄不通,全是来看狐狸的小朋友。
收钱收到头晕眼花的初又织映,还得抽空来观察是否有可疑的人,一下午下来简直叫苦不迭。
一直悠闲坐在旁边当监工的黑泽阵把冰水往他那边推了推,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便和园区内的人员沟通交涉去了。
诸星大和诸伏景光核对账单,库拉索瞄到那可观的总额,不禁夸赞道:“哇,你真的好厉害,卖出了好多玩偶。”
伏特加角度清奇,指指他怀里嘤嘤撒娇的狐狸:“这狐狸平时可凶了见谁咬谁,你居然能和它和谐相处!”
四人默契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再望向初又织映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平易近人的后妈。
但初又织映的注意力全在面色不悦的黑泽阵身上,担忧道:“园方该不会要赶走小狐狸吧?”
“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