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昀宁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喝一口酒,吃口菜,一直问:“后来呢?”
“后来我家族好不容易翻身了,我又被人污蔑与侍卫有染,又被关了进来,一天又一天地数着日子,整个家族都以我为羞。”
“那你怎么想?”
“我没做过,自然不能轻易承认,可我没有证据堵住这些人的悠悠之口,前年我的父亲母亲被家族人逼死了,我全家都被逐出族谱,现在的慕容家干干净净。”
楚昀宁叹了口气,又问:“你知道是谁陷害你吗?”
“原来的皇后,如今的侯夫人。”
闻言,楚昀宁倒酒的手顿了顿,她总觉得自己现在快成了青天大老爷了,不停地打官司。
“别看她表面和善,私底下心可毒着呢。”慕容令婉恨得牙根痒痒。
楚昀宁又给她倒了杯酒,问:“你到底是怎么而得罪姚家那位?”
后宫妃嫔无数,有子嗣的也不少,样貌美的更不少,慕容令婉也不算太出挑。
这仇又是怎么结下来的?
“她可不是一入宫就是皇后,手底下不知残杀了多少人呢,入宫后第二个月就怀上了子嗣,只是胎气不稳,那时我腹中也有孩子,钦天监说两个孩子相冲,只能留一个,还没等皇上下决定,她腹中子嗣就没了。”
楚昀宁听着这话不免有些气恼:“哪个钦天监说的,这不是误人误己么,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相冲了?”
除非是侯夫人那一胎根本就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