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将来能否抚养自己的孩子?”楚贵人一脸娇羞的看着明文帝。
明文帝面带笑容却未达眼底,反而脸上露出了一抹冰冷刺骨的笑:“自然可以。”
能生出来孩子才怪,楚昀宁暗暗想着。
宫里又添了一桩喜事,明文帝十分高兴大手一挥准备大赦天下,借机减免赋税。
和德妃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这也是楚昀宁挑中她的原因,加上和德妃家世单薄,只要安安份份的,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根本不愁。
明文帝站在门外安慰了和德妃几句后才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嘱咐楚昀宁好好照顾和德妃跟二皇子。
明文帝一走,楚贵人气不过凑到了楚昀宁身边。
“长姐,我们都是楚家姑娘,为了家族荣耀就应该摈弃前嫌,我想抚养二皇子,你为何阻挠?”
楚昀宁将襁褓递给了奶娘:“先下去吧。”
“长姐!”楚贵人环顾一圈,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说:“长姐,我们之间好好合作,将来后宫不都咱们说了算,下半辈子的前程和家族荣耀......”
楚昀宁翻了个白眼,及时打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你若得势,第一件事就是要铲除我,同样的,我今日有权在手也绝不会轻易让你登上高位!”
“你!”楚贵人闻言被气的直哆嗦。
“你放心,有我在一天,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楚昀宁生怕不够打击她似的,又补充了几句:“储秀宫的秀女规矩学完了,内务府连夜制作绿头牌,你好自为之!”
楚贵人险些要被楚昀宁给气死,手里的帕子紧紧攥着,一跺脚:“我要去找皇上做主!”
楚昀宁却一点都不害怕,直接进了里屋帮着照看和德妃。
一个时辰后
楚昀宁在回青鸾殿的路上听说了楚贵人惹恼了明文帝,被罚跪两个时辰。
“小姐,楚贵人到底什么时候才长记性,皇上为何不狠罚?”碧秀说。
楚贵人是个没脑子的,某种程度来说就是被人利用的活靶子,留着还有用处。
“她非要作死,谁也拦不住,迟早罢了。”
楚昀宁摇摇头,懒得去管楚贵人。
宫里一下子有了两位皇子和一个公主,也算是人丁兴旺。
尤其是二皇子,天庭饱满,非常健康,让人一看就心生怜惜。
这日她刚睡下,忽然莫公公着急来了一趟:“楚尚宫,皇上请您即刻过去。”
“现在?”
这大半夜的,不是折腾人吗?不过能听得出莫公公神色焦急,大约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楚昀宁不及多想,很快穿上了衣裳赶去了议政殿。
月色下,她步伐匆匆,压低了声音:“莫公公,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奴才不便多言,您去了就知道了。”
议政殿内
明文帝虚弱的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双眸紧闭。
见状,楚昀宁赶紧上前查探明文帝的脉象。
“皇上这样的情况有多少次了?”
明文帝外强内弱,身体都垮了,一直在咬着牙撑着。
“哎,皇上已经好几天没有入眠了,内忧外患,灾民的事还没解决完,文武百官又时常给皇上出难题,今儿傍晚来了封飞鸽传书,皇上看完就病倒了。”
莫公公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整个皇宫唯一能信得过的大夫就是楚昀宁了。
楚昀宁了然,这幅身子的确是被累垮了。
做皇帝难,做贤君更难。
于是楚昀宁写了副药方,又用针灸入穴,折腾快要天亮了,明文帝的脸色才算好转。
明文帝睁开了眼,映入眼帘就是楚昀宁巴掌大精致容颜。
“朕是不是病得快要死了?”
楚昀宁皱眉:“皇上虽然身体孱弱,还不至于快死了,这几日皇上少操些心吧,休养一阵子,天下一时半会还垮不了。”
明文帝缓缓坐起身,眉心是解不开的忧愁。
“皇上有什么烦恼不如说出来,或许我帮忙。”在楚昀宁心里,明文帝是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
爱憎分明,不计较个人得与失,很有大局观念。
明文帝半坐起,慵懒的靠在软枕上:“下个月玉安公主来和亲,要的却是皇后之位,宫丞相在援助百姓,其名下有不少门生,朕难废后,其二,玉安公主是云澜国的福瑞,又是唯一嫡长女,云澜国兵强马壮,这几年咱们东征西讨,损耗不少,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易得罪云澜国。”
楚昀宁陷入了沉思,问:“玉安公主有没有见过皇上?”
明文帝摇摇头:“玉安公主从未离开过云澜国。”
“既如此,我倒是有个办法,如果是玉安公主自己不愿意入宫,那云澜国就怪不到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