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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水晚上在沙发上睡得还可以,周谦佑公寓的沙发挺宽敞的,她睡觉比较规矩,空间足够了,早晨徐若水七点钟就起床了,她在外面的卫生间洗漱了一下,之后就去厨房把冰箱里的牛排煎了——她记得昨天晚上周谦佑说过早晨要吃。
徐若水煎牛排的时候顺便把剩下的芦笋也一起下了锅,又把岛台置物架上的面包复烤了两片,全部弄好之后装了盘放在了餐桌上。
徐若水平时在家经常做这种事情,所以她也没觉得自己是在劳动,很顺手就完成了,摆上桌之后又发现少了杯喝的,她下意识地想打咖啡,但是没找到咖啡机。
徐若水正寻找咖啡机的时候,周谦佑过来餐厅了——他是闻着味道过来的。
周谦佑一进门就看见徐若水在找东西,他掀了掀嘴唇,声音里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呃,你家里没咖啡机吗,我给你弄了早饭,好像有点儿干巴。”徐若水说。
周谦佑:“没买。”
他指了指冰箱,“里面有速溶,要喝自己拿。”
“不要。”徐若水想都没想,习惯性地拒绝:“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