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儒铁随即将早就准摆好的胶带封住了石贵华的嘴。
随后,周儒铁和赵平民对着石贵华暴打起来。
隔着海绵垫子,根本就打不出伤来。即使打出伤来,也验不出伤来。
要是寻常人隔着海绵垫子打人,对方可能感觉不到多疼。
但周儒铁和赵平民却会打人,打的你疼痛难忍,却又查验不出什么伤来。
就像省城市局刑警支队副队长带着三个刑警暴打赵小林一样,把赵小林都打的昏死过去了,全身疼的不能动弹,但就是验不出什么伤来。
石贵华被打的惨叫不止,但他却吱不出声来,急的脸红脖子粗。
周儒铁和赵平民卯足了劲暴打他,不一会儿,石贵华就被打的昏死过去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石贵华苏醒了过来,他看到周儒铁和赵平民仍旧站在跟前,虎视眈眈地看着他,顿时目露惊恐之色。
周儒铁问道:“你服不服?”
石贵华赶忙连连点头,但赵平民再次将海绵垫子捂住了他的头,道:“草泥马的,你就是服了也得收拾你。”
接下来,周儒铁和赵平民对着石贵华又是一顿暴虐。
不一会儿,石贵华再次昏死了过去。
当石贵华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周儒铁伸手就将封住石贵华嘴巴的胶带扯了下来,石贵华大口地喘着粗气,目露惊恐,道:“我服了,你们不要打了。”
赵平民再次将海绵垫子捂住了石贵华的头,随即就是砰砰几拳,石贵华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你他妈再叫,今天就活活打死你。”周儒铁也随即动手打了起来。
石贵华真的被打怕了,他不敢再叫了,但周儒铁和赵平民却是不停地在打他,他现在只有苦苦哀求的份了。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我听你们的,你们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但即使这样,周儒铁和赵平民又打了一阵,方才住手。
石贵华惊恐地看着他们两个,他感觉他们两个简首就是魔鬼。
周儒铁转身返回原位坐下,赵平民也返回原位坐下,两人就这么虎视眈眈地看着石贵华。
石贵华浑身疼的龇牙咧嘴,但却再也不敢喊叫了,更不敢再狂妄了。
此时的石贵华全身都是大汗,这是疼的。疼的他全身大汗。
周儒铁对赵平民使了个眼色,赵平民起身将等在外边的几个干警叫了进来。
这几个干警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再次审讯的时候,石贵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不但积极配合,还特别老实。让这几个干警心中不住地发笑,妈的,这厮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石贵华将如何秘密筹划报复李初勤的事,一五一十地都交代了。有了这份口供,石贵华今后就不敢再轻易对李初勤实施报复了。
周儒铁和赵平民甘愿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卯足了劲要收拾石贵华,对其形成强大的震慑力,目的就是在保护李初勤。保护李初勤的目的,也是为了帮李初年。
周儒铁为了帮李初年,他宁愿丢弃刑警大队长的职务,这是何等的义薄云天!
周儒铁道:“石贵华,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你们石家人胆敢再对李初勤实施报复,胆敢再到苍云县境内胡作非为,必将严惩不贷。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记住了。”石贵华边点头边忙不迭地说着。
赵平民道:“在南荒镇医院和苍云县医院住院的你那几个手下,赶紧派人去照顾。胆敢再到南荒镇去惹事,我就扒了你的皮。”
石贵华又是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随后石贵华又被押解回去关了起来。
从审讯室出来,周儒铁将石贵华的口供笔录递给了赵平民,道:“平民,你把这份口供笔录保存好。”
“周队,让我保存合适吗?”
按照规定,这样的口供笔录该由刑警大队保存。
“我的刑警大队长的职务被撤销了。”
“啊?为啥?”赵平民大吃一惊。
就连站在旁边的两个刑警也是大吃一惊。
周儒铁淡淡地道:“因为我不听招呼,擅自行动了。”
“擅自行动?是不是因为你带人去临齐县抓捕石贵华的事?”
“对,没错。”
赵平民气愤地道:“邹局这么做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做?”
周儒铁道:“你别问这么多了。我现在不是大队长了,将这份口供笔录放在刑警大队不保险,说不定就会被人给拿走了。你把他保存好。”
赵平民伸手接过了这份口供笔录,心中极其愤慨。
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家邹国凯是大腿,周儒铁和他只是胳膊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