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奶奶的遗体被向家本家的亲戚开车从医院带了回来,一起回来的还是向巧喜和刚出生的儿子,以及刚刚从外地连夜赶回来的向巧喜的丈夫。
向家里外都挂满了白色的麻布,本家的儿孙后代们都穿上了白色的孝衣,腰间系着麻绳,连小孩子头上都戴着一顶孝帽子。
木家堂哥和堂嫂都过去帮忙了,木歌在家照看皎皎,安之素帮不上什么忙,待在屋里画设计图,她的灵感忽然间思如泉涌,下笔如有神,屋子里全是沙沙作图的声音。
“之素。”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木歌的声音。
安之素头也不抬的应了声:“我不饿,你先吃饭吧。”
“早就过了午饭的点了,你出来看看,院子里有惊喜。”安之素上午进屋画图前就说了不让木歌叫她吃午饭,她画好图再出来,木歌中午也就没有喊她。
安之素闻言才抬起头,一看时间都下午一点了,她足足画了西五个小时的设计图了。
脖子有点酸,胳膊也有点疼,可喜的是设计图的初稿己经完成了,她起身活动着脖子去开了门,问道门外站着的木歌:“什么惊喜?”
“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木歌还卖了一个神秘。
安之素的好奇心一向很重,闻言就朝着院子走了去,一边还在反手揉捏自己的后颈,但当她看到院子里站着的那道身影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动作特别滑稽的僵着。
长身玉立,气质如梅,冷傲又妖冶,除了她的阿成,还能有谁。
安之素感觉自己眼花了,她的阿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一定是一夜没睡出现幻觉了。
安之素傻傻地把手从后颈拿下来,然后放到嘴边咬了一下,顿时疼的她呲牙咧嘴,接着立马再看向院子里的那道身影,结果……不是在做梦。
叶澜成看着小妻子傻傻地动作忍俊不禁的勾起了一抹弧度,他朝小妻子招了招手,薄唇轻启:“不是说想我了吗。”
安之素鼻尖一酸,小跑着扑进了日思夜想的怀抱里,感动地差点哭了。
叶澜成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语:“你想我了,我就来了。”
“阿成……”安之素感动又甜蜜,她昨晚只是随口一说,从未想过让叶澜成过来,可他却来了。只因她想他,他就来到了她身边。此生得君共白头,无怨无悔无憾。
在院子里和小七玩耍的皎皎不解的看着抱在一起的男女,歪着头,似乎正在思考这个陌生的男人是不是欺负了她的漂亮阿姨,不然漂亮阿姨为什么哭了。
“皎皎,来,我们回屋。”木歌小声地朝皎皎招手。
皎皎收回了目光,抱起小七朝木歌走去。
母女一狗回了屋,把空间让给了小别重逢的夫妻。
安之素也不好意思在院子里和叶澜成倾诉相思之苦,她牵着叶澜成回了自己住的屋子,一进了屋就被叶澜成抱在怀里索要了一个热吻,吻的她差点缺氧。
“几天没亲你,你就不知道换气了。”叶澜成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安之素被亲的嘴唇都快肿了,不服气地道:“明明是你亲太久了。”
“你欠了我十天的吻,这只是利息。”叶澜成拉着她往床上躺。
“真不行,别闹。”安之素推了推他。
“你想什么呢。”叶澜成搂着她躺下:“我连夜赶过来的,很累,也很困,就想抱着你睡一觉。”
安之素:……
卧槽哦,闹了半天是她自己太污了,把叶澜成说的名词睡觉想成动词睡觉了。
真是……丢人!
安之素把脸深深地埋在叶澜成胸口,脸都烧红了,耳垂像是能滴血。
叶澜成闷笑,媳妇这种生物啊,你越宠她,她越可爱。
“你不许笑了。”安之素恼羞成怒的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笑话自己。
叶澜成使坏的伸出舌头在她手心里舔了一下。
安之素:……
特么的,你这是犯规操作,太尼玛撩人了。
安之素差点被撩的上头,赶紧缩回了手,手心处被叶澜成舔过的地方如同火烧一样,又热又烫。
“你……不许撩我,快点闭上眼睛。”安之素“凶巴巴”的下令。
叶澜成无声的笑着,难得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这些天小妻子不在家,他夜夜独守空床,睡眠质量严重下降,时常失眠到后半夜才能睡着。小妻子就像毒品一样,他一染上就上瘾了,戒不掉也不想戒,想上瘾一辈子。
安之素也是如此,没有叶澜成的夜晚最难将息,只有在他怀里才能睡的安稳,她微微闭眼,困意来袭,比叶澜成还先睡着。
叶澜成亲吻着她的眉心,她的眼睛,她的鼻梁,她的脸颊,她的嘴唇,感受着小妻子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