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远?”
初之心看到男人的时候,也是一脸震惊。
她以为就这样的“垃圾”,应该彻底从悦悦的世界消失才对,没想到他还有胆子冒出来。
想到这个男人对悦悦的种种“恶行”,初之心怒火中烧,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你还没死吗,又缠上我家悦悦是想干什么,实在活腻了我可以送你一程!”
“我知道初小姐手腕厉害,说要谁的命,分分钟就能要谁的命,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如果这样能让悦悦高兴的话,动手吧!”
姜维远闭上眼睛,意味深长的说道。
“???”
初之心手指的力道收紧,皱紧了眉头瞪着眼前这个视死如归的男人,“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整得我跟杀人女魔头一样,什么叫做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姜维远的衣领子束缚着他的脖子,导致他呼吸不畅,脸颊憋得通红,一字一句道:“我什么意思,初小姐最清楚不过了,悦悦还在现场,有些话我不方便说得太透,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就好。”
“装神弄鬼!”
初之心眼见这家伙快噶了,终究还是放手了,狠狠将他摔在地上。
姜维远狼狈的爬起来,走到白景悦旁边,替她检查着退敏情况。
“放心,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你的脸就会恢复如初了。”
他语气十分温柔,眼神更是如水一般,快要融化了。
“既然明天就好了,为什么要住院一周?”
白景悦态度冷淡的问道。
若不是因为信任姜维远的医术,她根本连话都不想跟他说。
“你这个过敏症状太严重,是会反反复复的,但凡这一周之内再次不小心接触到过敏源,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这一周是观察期也是保护期,你务必要耐心住满才好。”
“行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住满一周,没事的话,请你回避一下,别打扰了我和姐妹聊天。”
白景悦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早已没有了当初热恋时羞涩纯情,满满都是冷漠嫌弃。
“好,那我……我不打扰你们了。”
姜维远咽了咽口水,表情深深的受挫,默默退出了病房。
男人离开之后,初之心立刻给白景悦竖起大拇指,“悦悦,可以啊你,拿得起放得下,够干脆!”
她一直以为白景悦是那种死脑筋的恋爱脑,会一直陷入失败的感情出不来。
毕竟她之前和姜维远爱得也是挺如胶似漆的……
没想到,说下头就下头了,让她不得不佩服。
白景悦淡淡的笑了笑,“哪是我干脆,不过是代餐足够香罢了……”
“代餐?”
初之心露出八卦的表情,“说说看,你这代餐,具体怎么香了?”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忘掉一个人其实只需要两点,时间和新欢……”
白景悦的目光变得悠远,缓缓道:“我这段时间满世界的溜达,就是想遇见不同的人和事,让他们来治愈我。”
“本来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的,结果老天让我在卡帕莱遇到了司徒轩,他算不得是我的新欢,但也的确像个救生员一样,把我从深海中拉了一把,让我彻底的从姜维远的伤害中爬了出来,可是现在看来……我似乎掉入了更深的深渊。”
初之心看着白景悦这副落寞的样子,十分的心疼,“你如果真的喜欢他,就争取一下,我觉得司徒轩一定是有什么心结,才会这么别别扭扭的,不敢和你更近一步,他或许也是溺水之人,需要你拉一把。”
“他的心结……”
白景悦看向初之心,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或许就是你?”
“姐妹,这话可不敢乱说,我和他真的是纯友谊,你跟我哥一直撮合我们,真的很尴尬,不要再乱点鸳鸯谱了。”
“不是你,那会是谁?”
白景悦长叹一口气,“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到,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会有那个本事,成为他司徒轩的心结。”
“诶,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个叫白雪的清纯小白花,好像一直挺受司徒轩重视的,难不成他的心结在这里?”
这几年,司徒轩有多宠他这朵小白花,但凡是关注娱乐圈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天在卡帕莱遇到司徒轩和他的小白花闹矛盾,那小白花要死要活的,求司徒轩原谅,难不成问题真出在这里?”
“一定出在这里!”
初之心打了个响指,“你安心养病,我抽时间去会会那朵小白花,看看司徒轩到底经历了什么毁三观的事情,才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心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