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衣口袋里,脑袋枕在口袋边缘,既有视野又暖和。
大家见了纷纷笑,柳望雪连忙拿出手机录了个视频。“我家三小只”这个账号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她要攒攒视频,抽空剪一下。
柳望雪猜得没错,邱向荣和陶庆鑫、陶庆磊就是为了网上的事情过来的。
陶庆鑫和陶庆磊兄弟俩,哥哥是搞游戏直播的,本来就是夜猫子,弟弟刚放假,可也是带着作业回来的,熬完大夜一觉醒来都快中午了,一上网就看到了那些热搜和讨论。
他们俩知道后都没跟家里人说,陶庆磊有柳望雪的好友,给她发了信息,但是她还没回,这孩子就很担心。正好庆磊妈腌的几罐萝卜都能吃了,陶庆磊就找了个借口,说絮絮姐爱吃这个,要拿一罐给送过来,主要目的是去看看柳望雪回来没,有没有事。
庆磊妈一听,那敢情好哇,当即挑了最大的那只玻璃罐,让陶庆磊拿着。
兄弟俩经过陶华宇家院门前的时候,刚好和邱向荣打了个照面,邱向荣一问,就跑回厨房拿了罐他岳父泡的花生,一起走了——本来陶爸也是想着给柳南山送一罐过去的。
去到才得知,人还没回来。他们稍微坐了一会儿聊了两句,不过看样子柳南山和顾雪兰不知道,三人这才算稍稍放了下了心。直到下午那会儿柳望雪集中回复信息,他们才得知彻底没事了,心里的石头才算彻底落了地。
陶华歆是一直关注着网上的事态发展,即便看到最后解气了,还是忍不住要担心,找了个借口把柳望雪拉房间里去,悄悄地又问了一次,见她真的没什么不好的情绪后,又宽慰了几句,这真正放心。
邱向荣今天做了些纸杯蛋糕,一部分送给左邻右舍的孩子了,一部分留着自家人吃,还特地留出了柳望雪他们几人的份。坐着聊天的时候吃了一些,剩下的临走时又都给他们装上。
四人重新回到小院,去的是许青松那边。
杜云凯今晚就在这里睡了,她明天一早还要送文熙去机场。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个,心里是万分不舍,哪有刚谈上就异地的?进了屋二话不说就拉着文熙朝卧室走,啥也不能做,但亲亲抱抱说说情话总可以吧。
许青松看着关上的卧室门“啧”了一声:“算了,看在他可怜的份儿上,不计较了。”
柳望雪当即就笑了出来,抬手往那边指了指:“你小声点,别被饱受思念折磨的人听到了。”
她说着让许青松不要大声,她自己也没收着音量,甚至还故意抬高了。
果不其然,门里传出杜云凯的声音,隔着一堵墙,听上去有点闷闷的,也不掩其中的妒和怒:“我都听到了!”
柳望雪和许青松一起毫无顾忌地大笑。
笑完,柳望雪把许青松也拉进了他的卧室,碰碰跟着他俩身后进去。柳望雪把小瓷放在许青松床上——它的爪爪喝完甜汤后就被柳望雪擦过了,之后便一直都没下地。
许青松把口袋里的聒聒也掏出来,小鹦鹉都舒服地都睡着了,一被放在床上,瞬间醒了过来,拍拍翅膀就开始乱飞:“天亮了!天亮了!”
待飞到柳望雪面前,她一把抓住,笑个不停:“宝宝啊,你是睡糊涂了吗?”
聒聒眨眨眼歪歪头:“啾唧!糊涂!糊涂!”
碰碰卧在床脚,昂头看着聒聒,也仿佛在笑,悠闲地甩甩尾巴。小瓷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许青松枕边,跳上去霸占地盘,顺便嫌弃地看了聒聒一眼。
许青松从后面抱住柳望雪,抬手在聒聒脑袋上点了一下:“是不是因为天冷了,感觉它脑袋没那么灵光了。”
“你是想说它冻傻了吗?”柳望雪自动翻译,弯腰拎起小瓷的一只爪爪,把聒聒塞它怀里,摸摸猫猫的头,“照顾好弟弟,要温暖它,知道吗?”
聒聒瞬间窝了进去,紧紧贴着小瓷。小瓷不悦的眉头立即下压,只不过没把鸟推开。
许青松关上门,拿遥控开了空调,温度稍微调高了些,然后揽着柳望雪坐在床边,抬手去捏她的小酒窝:“你拉我进来是不是也要对我诉说思念啊?”
柳望雪拿掉他的手:“这个结论从何而来?”
许青松抬手指指门:“隔壁不是有个对照组嘛。”
柳望雪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里,被他握住,她笑:“对照即便成立也不应该得出这个结论。”
“为什么?”许青松问。
柳望雪答:“我俩又不会即将分开。”
许青松笑着和她贴了下脸:“这么一说我心里顿时充满了优越感。”
柳望雪被他逗笑,但想起心里装着的事儿,暂且忍住,看着他的眼睛:“哎,我问你个事儿。”
许青松不满:“你叫我什么?”
柳望雪这下没忍住了,笑:“你不要打岔。”
许青松故作难受:“我不管,我就是不开心,什么叫‘哎’,你怎么能叫我叫‘哎’呢?太伤人了。”
柳望雪拉着他的手,笑得停不下来;“我没有,我不是。”
许青松把脸转向另一边,不看她:“你就有,你就是。”
柳望雪解释:“‘哎’,在这里只是一个语气词,放在对话里仅起到引起对方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