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人算是众多人当中,最识货的!”省委书记花枪宗看了看靳慧安和柳与眉,笑着说道,“东恒同志原本是力安省政府常务副省长”。
这时候得罪女人可是不什么好事,最好的方式就夸一下了。
果不其然。
“就是,还是花书记有眼光!”。柳与眉呵呵的说道。
“那是!看男人,我们女人最在行!”。靳慧安嘿嘿的说道。
巡视团的六个组长、副组长,五个正部级的人,给副部级的楚东恒都抢去了风头。
上副部级的年轻人是有的,而且还不少但大多数都在部委;毕竟国家要储备人才,像楚东恒这个年龄上了副部级别,又主政一方,可以说少之又少。
花枪宗说出楚东恒的职务,果然引起众人的惊诧的目光。
一开始,众人对楚东恒好奇是不错,但也有不少的人,跟以前的见到楚东恒一样,认为他绝对是一个靠山王,但从楚东恒能上常务副省长,现在又调任巡视团副组长,那就不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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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接待这么一折腾,又吃饭,吃吃饭是巡视团自个解决,不再按受省委省政府的接待,住的地方安排在招待所,己经是16点30分了;酒店是由武警做保卫工作。
开展工作的事,也只能等明天了。
楚东恒安排自己的住处后,自己一个人溜到省委,找省委书记花枪宗;在飞机场外面时,聊天肯定不方便,他跟花流云是朋友,半工作性的拜访花枪宗是应该的,这不算违规,因为被举报的人并非是花枪宗。
“东恒同志,我就知道,你安排好后,会来找我,快坐!”。花枪宗热情的招呼。
“私下我叫您一声叔吧!您也叫我东恒就好了,别在后面加同志了,生份!”。楚东恒在沙发坐下后说道,“我和流云是朋友,一个书记的叫,不合适!”。
“这是应该的!”花枪宗更高兴了。
楚东恒这个年龄都上副部了,如果途中不出意外,未来入局不是个事;楚东恒主动叫他一声叔,花枪宗肯定是乐意的。
楚东恒跟花枪宗有说有笑的聊一会家常。
“花叔啊!您为了让巡视团改道昆云,可是煞费苦心啊!”。楚东恒笑了笑的说道。
楚东恒的话问得很首接,为的是探一下花枪宗,跟他之前的猜想是否一样。
他跟花流云是很好的朋友,如果让巡视团改道昆云的话,相信花枪宗肯定告诉他。
楚东恒并不知道,当花枪宗知道楚东恒也在巡视团后,可乐坏了,就算他不试探,花枪宗也会告诉他的。
“东恒,怪不得你年纪轻轻就上这个位置,很多人都误会,你是国邦同志和步老把你推上来的!”花枪宗感叹道,“没想到你连举报信都没看过,竟然猜出其中奥妙!”。
“举报信我是没有看过,但安首长跟我提了一下,我就大胆的推测;如果新建的一座桥,存在着重大的质量部问题,下令先不让通车、再找相关质检机构进行检测,这个对于一个省委书记、党委一把手,最简单不过了,何必弄到上面呢!您说是吧!”。楚东恒微的说道。
“究竟是什么事,能难倒一个省委书记,我有点想不明白!”。楚东恒继续说道。
“东恒啊!执政一方,当然是要为一方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对吧!就拿这座新建的大桥来说,质量问题是有,但也不算太大,主要的是出现腐败问题,且涉及到金额较大,中标方跟承建方涉及到的势力太多太杂,他们在昆云盘居多年,渗透到很大地方官员,一个比一个能扯皮,一个个推卸责任,怎么查?”。花枪宗边说边摸着额头叹气说道。
花枪额的话,楚东恒当然明白,查小官,有大一点的官员干扰,想先收拾大点官,又得在常委会表决,还得上报,上面同意了才能撤换副厅级别以上的干部。
说明一点,就是好些昆云副厅级以上的干部,己经牵扯到京城的势力,无形中形成了保护伞;
也说明一点,花枪宗这个省委书记,在省委常委会的掌握上力,还是不足的;花枪宗看到上面要派出巡视团,觉得机会来了,于是认为借助巡视团最首接、靠谱,且不得罪大势力的快速有效方式,于是来个举报,自产自销。
“大桥的事之外,还有更大的、更辣手的事吧!”。楚东恒笑呵呵的说道。
“怎么说东恒你是个未来不限量的年轻干部呢!有智慧,一猜就知道我有更辣手的!在官场的人,个个都觉得有个靠山才行,东恒你一开始也没有靠山,不是靠着努力工作、及精明的头脑,获得更多的领导支持,不也有了靠山了吗?我自愧不如啊!”。花枪宗没说出原因,而是来一阵夸赞。
“花叔,有什么难处您首说,能帮上忙的,我肯定帮忙!”。楚东恒差点就笑出来。
楚东恒知道花枪宗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