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东恒这几心情还算不错,工作没什么异常;当然,透露一点他跟吕相机谈判的内容是有点下作,也不是一个国家高级干部所为,不过吕相机下作这么多次,自己来这么一下,他自己觉得还是可以的。
俗话说‘谣言止于智者’,但有多少人能做到那个智者的程度。
消息半真半假,但这个消息,己经可以让金家和吕家鸡飞狗跳。
“你不是以智者自居,醉心于掌权谋,喜欢到处装神弄鬼吗?相信这回够你喝一壶了吧!”。楚东恒想到此处,自个都能笑出来。
吕相机这次在力安历经一年时间的谋划,挖一个天坑,结果把自己给坑了,还成就了楚东恒年纪轻轻就上省级干部;
要是楚东恒前妻的死与吕相机无关,他们两个应该成为一对资深的损友才对,可惜,时光不可重来,两个人注定是命中宿敌。
就在楚东恒心里洋洋得意他的杰作时,省委秘书长景京里来了。
“京里同志,稀客啊!请坐!”。楚东恒笑着对刚进门的景京里热情的打招呼,“越悟,快给景秘书长沏杯茶。
楚东恒说着也走到沙发上坐,算是表示对景京里的尊重;不过对于景京里的到来,楚东恒还是挺意外的。
景京里跟省长左经宗是一伙的,跟楚东恒、郭日轩暗地里挺不对付的。
“东恒同志!你是人在力安坐,手却‘指点京城’啊!你随手一拔,京城热闹起来,这手段老哥我望尘莫及啊!”。景京里呵呵说道。
俗话说人老成精,一点都不假,原本和楚东恒不对付的人,却如今在楚东恒面前自称起老哥来,这脸转得有点快。
“景里老哥阿!虽然我不知道你指什么,但我是个善良的人,不屑于搬弄是非!”。楚东恒也很给景京里面子,称一声‘老哥’,算是回应景京里那一声‘老弟’。
对于楚东恒,景家目前没有给他实质性的利益上的冲突,既然景京里主动示好,他也不必自树立对手。
景松云也经常有跟吕相机打交道,估计是景松云告诉他京城消息。
“东恒老弟!你这个‘善良’,还是值得打双引号;吕家那小子,自诩京城年轻一代领军人物,第一权谋、第一纨绔;没想到跟东恒老弟正面第一回合,他便着了你的道!老哥我想不佩服都不行嘛!”。景京里啧啧的说道。
景京里为对楚东恒示好,很舍得下嘴,一个劲的夸,也不核对信息的真伪。
“京里老哥,事也不是我能自控的,说到吕相机,我只能说,那是他挖坑,自个又往里跳的话,那也怨不得别人,是吧!”。楚东恒笑眯眯的说道。
“你说也是有点道理啊!吕家那小子,不好好在京城溜达,跑到力安来装逼,确实是在找不自在!”景京里啧啧的说道,叹了口气,“我那侄子松云,脑子不错,但心态上还是患得患失,行事不够果断!”。
“这世界上阿!没什么对错之分,对与错的之分就是在谋求自身利益时,别伤害到别人的利益;
而防止某些人在谋求自身利益时去伤害别人的利益,这就产生了法律,而且是强制性,它是代表着众生的安康;
追求利益,可以利用自身的智慧,也可以利用可利用的资源,这并不犯法,只要不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损害别人利益的行为,都是可以的;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做错了,能及时纠正,也是不失为智者、仁者,或者说简陋点,就是良心发现,也行!”。楚东恒像是自个感叹似的,话说得有意无意。
刚才景京里所说的话,只有最后一句,‘我那侄子松云,脑子不错,但心态上还是患得患失,行事不够果断!’,才是景京里的真正目的,他是为景松云未能及时从吕相机圈子里抽身而致歉、撇清。
楚东恒也听出景京里话里话外的意思,于是也隐诲的表示,只要不继续追随于吕相机身后,做祸害老百姓的事,他没跟景家为敌的意思。
大家都是聪明人,景京里当然听明白楚东恒的话意;他到楚东恒这里的目的也达到了,于是乐呵呵的离开。
楚东恒松了口气,让秘书卓越悟换杯茶,喝了一大口,准备看点文件,没想到省委副书记计春喜来了。
楚东恒最头痛的就是这个‘老颇童’副书记计春喜,都是国家高级干部了,说话做事的方式,近于无赖。
“东恒同志,怎么不欢迎呀!”。看着楚东恒那尬色的脸,副书记计春喜‘嘿嘿’的说道,不用楚东恒说‘请坐’,自己大马金刀的在沙发坐下。
“春喜同志阿!要是我说不欢迎,你会立马离开吗?”。楚东恒没好气的说道。
“不会!我特意从省委那边过来,你说离开就离开?”。计春喜说完翘起二郎腿,悠悠的喝起卓越悟给他沏的茶。
“那茶好喝吗?”楚东恒鄙视一下计春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