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东恒的分析,华记城是信得过的。
主要是楚东恒身在省委书记的身边,或多或少能闻点什么来。不需要楚东恒特意去了解,自有人凑上来告诉楚东恒。
就算楚东恒分析有误,也没关系,他准备接替付尚汇任公安厅代厅长,就算是熬也能熬出个副省长兼公安厅长。
为加强公安厅长级别上的不足,所以一般公安厅长会由副省长兼任,如能到这个位置,也该知足了。
如果不是前有赵泽丰,他还在县委副书记职位上徘徊,后有赵泽丰加上楚东恒,一下子上了副厅,运气己经爆棚了。
运气来时挡也挡不住,楚东恒年纪轻轻就是副处级了,对于他这个女婿更加满意了。
刚才听了楚东恒的分析,有可能马上就是县长,正处级,估计这就是昨天在婚宴上,两位省委大佬说的,改天再给那个神秘的礼物了。
楚东恒比他的成就只会高、不会低。省长张介怀对楚东恒也是很青睐,就算孔超林离开江东,张介怀也会重用楚东恒。
他现在心情不爽都不行,就连跟他关系最好的省委秘书长赵泽丰都眼红他。
华悦然和兰怀云和那些亲戚唠了一会家常,回来了。
正好这时楚东恒有来电。
楚东恒刚接听,一阵囔囔的声音从手机另一头传过来:“东恒,你小子太不地道,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吱一声……。”花流云的电话。
花流云知道他结婚这事一点不奇怪,结婚那天就在天一阁。天一阁老板江中和也过来敬酒祝贺,花流云知道他结婚这件事,不用猜就知道是江中和告诉他的。
“我说老花,江老板没有告诉你我没办宴席,只弄一桌吗?下次去京城请你吃饭补一下行不行?。”楚东恒笑道。“这还差不多,下次哦!记得!”花流云也就借题发挥。
上次楚东恒卖他面子,让他在家族里火了一把,年轻人嘛,心里容易产生共鸣;他得找个由头和楚东恒热一热。
“现在干那行了,花少!。”
“说来郁闷,家族大买卖名够不上,自己出来做点小买卖!就当煅炼了!。”
“你花少的身份,做事融点资不是个小事情,还跟人家小商小贩争口粮,丢人啊你!。”
“京城的水深,不得不慎谨!。”
“你可以农村包围城市呀!咱们国家伟人说过!学点嘛!。”
“……你说的也有道理,弟,下次有机会提醒我一下,差点忘了你是研究金融、经济的学者了,一言惊醒梦中人呀!东恒你还真是我的贵人……。”
楚东恒挂了花流云电话,又坐下来喝茶。
“谁呀!听上去关系挺铁的!。”华悦然一边给楚东恒倒茶一边问。
华悦然进来后,她就负责泡茶。
“京城花流云,跟你说过!他知道咱俩结婚,来个电话祝贺!。”楚东恒改了一下花流云的台词。花流云的事情他跟华悦然说过,所以提一下就好,免得费时解释。
“花家,京城!那是大家族吧!你跟他很熟?。”华记城问道。
他听赵泽丰说过京城的花家,大家族,在京城能量不小。
“花家在京城是大家族,但不算项尖;上次前任省公安厅长付尚汇的事,给了他面子,帮了付尚汇一把,让付尚汇去党校学习,回来后安排去政协。这不,被那家伙赖上了。”楚东恒轻描淡写,没有往复杂里说。
那神秘的人现在还没有着落,说得详细,就是泄密了。
认识京城大家族人,也许楚东恒以后的发展是好事,但也不能刻意去攀附,华记城在这点上也没有给楚东恒自己的建议,现状己经很好了。
华悦然己成人妇,华记城的心放下一半,另一半是他的儿子华悦阁;
华悦阁比华悦然小上西岁,今年刚大学毕业,不想在公务员里发展,想在商界打出一片天地;可惜,他那点实力跟不上他的野心。尝试了好几个生意,失败告终。
年纪的楚东恒差不多,却没有的楚东恒的稳重及智慧,无奈华记城让他自己混先,让他先碰碰壁,收收心。
想进入公务员队伍也是不容易,得考试;本想找个事业编,以后再以内部指标考试转正,华悦阁死活不干,说他非要纵横商界,让华记城很是头痛。
昨天婚礼上都没有结束也跑去浪,说是约了生意上的朋友。
有些人、有些事是不经念似的,华记城在惦着华悦阁,华悦阁就闯进来。
“姐夫,京城里有你认识的人,那太好了,昨晚和几个哥们正商量着去京城发展呢!。”就在刚才楚东恒向华记城说如何认识花流云时,他正好在门外。
他这是心花怒放,自个的姐夫在京城的关系不用白不用。华悦阁不等华意然给他倒茶,抓起茶壶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