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对别人冷嘲热讽,没想到现在轮到她受苦,她终于体会到那些人的绝望,她觉得人家矫情只是因为她不曾经历过。
“我真的没有目的,我只是想来找你,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求你饶了我吧。”
安螈说不出其他的事情,但这些话在荆明耀看来就是在推脱,在戏弄他。
他似乎看到安螈嘲笑他不过如此,他的刑法根本不能让她挺容易,她只要随便糊弄糊弄就好,这让他感到愤慨。
“看来你还是个硬骨头啊,不过也到此为止了,你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没有人能扛过它的。”
荆明耀一个抬眼,就有小弟递上来一个针管,冰冷的针头闪着寒光,让人不由开始害怕。
安螈瞬间明白这是什么——毒,上辈子虽然荆明耀没有停止这个生意,但是从来没有让她碰过这东西,她也一直对这些东西敬而远之。
她见过荆明耀为了控制别人给他们用这些,甚至怂恿明耀小弟给安时宇注射这些东西,她很清楚这东西的效果。
“不,不要,求你别这样,你不是最反感我了解这些……”
安螈涕泗横流,她亲眼见过被注射这些东西的人,毒瘾犯了时候的惨呀,他们在地上打着滚,挣扎着,为了一口毒甚至可以给别人当狗。
曾经她觉得他们给荆明耀当小弟是他们的荣耀,这些都是荆明耀对他们的恩赐,也许骗自己多了,自己也开始理直气壮,她开始戏弄那些人,让他们上演着背叛的戏码供她取乐。
他们为了那一口毒,卖力完成她的吩咐,兄弟反目,父子成仇……
各种人间惨案在她面前上演,她太清楚这些东西的威力了。
“我是毒贩,还会反感别人用这个,你可真可笑,不是说爱我嘛,爱我就成为我的客户吧。”
荆明耀现在在安螈眼里完全变成了魔鬼,她害怕极了,但是她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机会,到了毒贩子的老巢,怎么可能轻易被放走。
荆明耀的脸一寸寸贴近,安螈非但没有高兴,反而不断想要逃离,她忍不住闭上眼睛,似乎是在逃避。
很快,一阵轻微的刺痛在皮肤表面升起,她心里升起一阵恐慌,她知道她的未来完了。
“我给你用的可是最好的货,放心你一定戒不掉的。”
荆明耀的嘴角上扬,升起一个夸张的角度,显得十分邪恶与疯狂。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安螈的眼里满是怨恨,曾经的温情尽数被抹去,她恨这样的人。
她想为什么没有人来把他带走,她为什么这么命苦,明明她这样善良的人,不应该是最幸福的人嘛。
她从不认为自己做的恶事是恶事,她只知道指责别人,从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她甚至觉得自己是真善美的化身,她甚至拯救了荆明耀这样的恶徒。
还好时宇不清楚她这样的想法,不然一定会被恶心吐,至恶之人竟然把自己当做真善美的化身,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你不是硬骨头嘛,看看到时候你怎么求我。”
荆明耀也懒得回这些毫无意义的话了,这样的疯言疯语他自然不会当一回事。
“你这个变态,你简直恶贯满盈,我*****”
安螈开始破口大骂,她把自己能想到的脏话都骂了出去,也成功气到了荆明耀。
“真是不识好歹啊,狗东西……”
荆明耀从来没听过这么多难听的话,毕竟安螈上一世见了太多受了折磨的人,他们嘴里可不会有多么优雅的词汇,自然怎么难听怎么来。
荆明耀一边骂回去,一边薅着安螈的头发,宽厚的手掌直接甩了过去,响亮的巴掌声传了出来,直接把安螈的牙打掉了。
“MD,老子给你脸了,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
荆明耀不再维持优雅,虽然时宇只感觉他在装逼,拿起食盐直接撒在她的伤口上,然后朝她嘴里疯狂灌辣椒水。
“啊!嗬嗬嗬。”
安螈伤口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尖叫声,只听这样的声音就知道她有多么痛苦。
但很快荆明耀被吵到,辣椒水就灌入她的喉咙,伤害了她的声带,让她之后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
“你这个,恶,魔。”
安螈说话一字一顿,她的嗓子实在是太过痛苦。
“哈哈哈哈哈,我本来就是啊,谢谢夸奖。”
荆明耀笑着,可是手里的动作没停,各种刑法又轮番上阵。
安螈明显成了荆明耀的乐子,之后的几天,她经常以虐待她为乐,但是还不让她死,拿着昂贵的药吊着她的命,让她生不如死。
荆明耀当然也安排人,隔一段时间打一针,很快她就染上了瘾,每一次毒发,都是她最不堪的时候。
“给我毒,快给我……”
安螈涕泗横流地求着荆明耀,她实在是受不了,她成了她曾经最鄙夷的那种人,为了一口毒,摇尾乞怜。
她在荆明耀面前像狗一样,不断祈求着他,只为了一口毒,而她也接受了他许多侮辱,做出各种屈辱的事情。
这让她每一次都清醒过来都无法面对,她彻底没了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