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里话外的也有几分质疑边沐医术不行的意味。
一听这话,边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
“您说的也在理,那这样看行不行……今天的挂号费和后续的推拿理疗费用您先不用出,我们在电脑上给您做个记录,到时候确实收到一定疗效,您呢,也愿意支付,那咱该多少钱就多少钱;如果没什么明显变化,所有费用由我承担,后续治疗您乐意在我这儿接受治疗那咱一切照旧,实在看不上我们,那您只能另请高明了。”边沐笑着跟眼前这位有些小家子气的女患者商量了一下。
“边大夫别误会,我是个会计,过日子算计习惯成自然了,别介意啊!你名气在外,我还是信任你的。”
“谢谢!那咱今天就先看到这儿吧!叶姐!麻烦你把这位的挂号费给她退一下。”说罢,边沐把眼前这位女患者打发走了。
最后那位女患者38岁,市第19中在职英语老师,离异,胃癌中期,暂时未发现扩散现象。
“不好意思!叶护士已经跟您解释过了,这病我们治不了,您到底还是坚持等到最后,跟前面那位一样,待会儿把挂号费给您退了,这病不好治,您只能另请高明了,比如说,找兰冰如老师碰碰运气。”
“唉……我也知道这病难治,他们都夸你医术特神,要不是你亲口跟我这么解释一下,我肯定不死心呐!算了,不为难你了,挂号费我能报销,不用退了!”说罢,那位女老师起身出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