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睁开眼睛时候,那眸中闪动的慌乱和惊惧。
新婚那夜,他捏住了她的脖子,定然是将她给吓坏了。
所以如今才这般反应吧。
谢长羽觉得,给她几日习惯一下,适应一下。
左右已经拖了大半个月,也不急在这一时。
只是,怀抱娇软之躯,还是自己的妻子,这等境况,就如同一桌美食只能看不能吃,心中真不是滋味。
谢长羽眯眼看了半晌,吻了吻秋慧娴白如珠贝的耳垂,指掌也轻轻抚触着那纤细腰肢,上下流恋了许久,都不愿撒开。
只瞧着秋慧娴微蹙柳眉,似是要醒,谢长羽才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动作。
而后等秋慧娴重新睡熟之后,谢长羽也玉满不求地睡了过去。
……
隔日,秋慧娴起来的时候谢长羽已经起身了。
因昨日前半夜几乎没睡,后半夜才睡着,秋慧娴起身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她招呼茵儿进来服侍洗漱,穿衣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衣带松垮了许多,也不知是睡着了磨蹭挣开了些,还是……
“咦,小姐,您这耳朵怎么有些红?是冷着了吗?”
茵儿过来挂帐子,有些疑惑地说。
秋慧娴的手下意识地摸上耳朵,“哪儿红了?”
“小姐您看。”茵儿拿了把小铜镜来,照在秋慧娴面前,指给她看,“这儿。”
秋慧娴侧脸一瞧,耳垂的确有些发红。
她的脑海之中忽然浮起一些半梦半醒之间的旖旎感触。
所以,那不是做梦了,是他?
他不是先睡着了吗?怎么……
秋慧娴慢慢地抿住了唇,面上浮起一抹不太自然的红潮,“是冻着了吧……世子人呢?”
秋慧娴胡乱地转移了话题:“去载月居了吧?”
“是啊。世子早起便去载月居了。”
“哦。”秋慧娴随口问道:“他什么时候起身的?”
“天还没亮,辰时刚过点儿吧。”
秋慧娴点点头,一面洗漱一边与茵儿闲聊着,用早饭时秋慧娴没去打扰谢长羽和谢焕,而后开始处理府中日常事务。
这之后的两日,谢长羽白日里陪着孩子,偶尔会出门,基本不怎么出现在秋慧娴面前。
但晚上一定会回来,话不太多,上了榻连着被子将秋慧娴卷在怀中,沉默地睡觉,果真是再没对她锁过喉。
他像是真的在等她习惯。
就这样,眨眼到了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