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的意思,把免死铁券放黑市拍卖了,宫中昨晚已经收到消息,今早叫云祁去多半也是为这个。”
“哦。”
谢昭昭点点头,没什么表情地端起茶杯轻抿。
“你还‘哦’?”谢长渊怪叫。
谢昭昭瞥他一眼,“我不‘哦’要如何?‘嗯’或者‘哎呀’吗?”
谢长渊没好气地笑道:“你知不知道,身圣上大概率是怀疑这件事情是云祁做的。”
谢昭昭端茶的手顿了顿,朝谢长渊看过去。
“不是吧?”谢长渊夸张地挑眉:“你难道以为圣上会觉得,是楚南轩自己把免死铁券遗失了?”
“最近楚南轩接连出事,云祁可是最值得怀疑的人!”谢长渊说道:“二房出嫁那天梁王府的事情,太子都怀疑是云祁做的,更别说其他人怎么想了。”
“……”
谢昭昭抿抿唇,“你们最近见了面,他告诉你的?”
“这还需要他告诉我?”谢长渊哼了一声,“我每日在外面行走,外面的人都是这般猜测的。”
“前日我的确和他见了一面,看云祁的意思,梁王府似乎和他无关,说是那个傻郡主做的。”
“云祁也是倒霉,背了黑锅。”
“如今你这免死铁券的事情,又得叫他背黑锅。”
谢长渊说着,有意无意地打量着谢昭昭,琢磨着说道:“小妹,那傻郡主制造出的那点骚乱,和你可有关系啊?”
谢昭昭继续喝茶,并不回答,心中小小抱歉了一下。
她也是瞧着有机会,所以顺水推舟办了这么两件事情,也没想着旁人都会怀疑到云祁身上去。
谢长渊倒也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笑起来:“我以前可将小妹看错了,这阴损的招数一套又一套。”
当。
谢昭昭把茶盏放在桌上,“五哥,你笑了,站着不许还手,让我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