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扭头跑上楼,将房间反锁。
叶衾靠在门上,一点一点的滑落在地,捂着脸痛哭起来。
管家婆错愕的听着。
这这怎么能行呢?
夫人,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可是看着先生那愤怒的神情,她也不敢上前说话了。
佣人倒是像没听见一样,都站立着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
许宥谦恼火的上了二楼,想开门却发现打不开。
他冷哼一声:“你以为反锁了我就没有钥匙吗?”
推了几下还没推开。
许宥谦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是让你给她捐个肾,你有两个肾,捐一个给她又能怎么样?可是她没了肾就活不了。”
叶衾咬着手腕,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他说的倒是轻巧,叶袅没肾生活不下去,那自己呢?自己没肾就能活得下去吗?
叶衾擦干了眼泪,从地上站了起来,把门打开。
许宥谦刚要说话,就见叶衾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条命给你了,不就是想要吗?反正我也反抗不了什么,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的生死大权不就掌握在你们的手中吗?”
说着,她便回到床上躺着,也不将门关上了。
许宥谦愣在原地,看着叶衾这样,怒火中烧。
“谁想要你的命,只是一个肾罢了。”许宥谦大声的说着。
床上的人却不再理睬他。
许宥谦叹口气:“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
说着,将门重重的关上了。
傍晚。
许宥谦看着餐桌上没人,皱眉:“管家婆,上楼叫夫人下来吃饭。”
管家婆上楼。
没一会,急急忙忙的跑下来。
“先生,夫人发热了,额头很烫。”
许宥谦连忙上楼,慌里慌张的将叶衾送往了医院。
挂上了点滴,人还在沉睡之中。
叶袅从佣人那里得知许宥谦在医院,便打电话给他,“你在哪?”
“医院。”许宥谦言简意赅。
“那怎么不来找我?是姐姐生病了吗?”叶袅可怜巴巴的询问。
许宥谦从病房里退了出去,嗯了一声:“她生病了。”
叶袅一脸焦急的说:“姐姐是不是也不舒服?如果是这样,那肾我不要了,我死就好了。”
“别胡说。”许宥谦立刻阻止她说话。
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怎么知道自己想要用叶衾的肾?
这个想法只出现了一秒钟,便被许宥谦抛之脑后了。
现在想的还要是叶衾的安全。
叶袅哭哭啼啼的询问道:“我去看看姐姐。”
许宥谦看着还在昏睡的叶衾,想也没想到就把位置报给了叶袅:“五楼病房。”
叶袅过来的时候,叶衾依旧没有醒来。
她往床前站:“姐姐是不是伤的很严重呀?”
她一脸懵懂无知的询问。
许宥谦不以为然的说:“你不要太担心,她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叶袅迫切的追问。
“只是她受了伤,身体不太好,在监狱里被人虐待了。”许宥谦说的失落。
叶袅听到监狱的时候,就有些心虚了,再看许宥谦说这句话的时候,没看着自己,心态反而还很平常。
难不成,他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的手笔?
叶袅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神情,发现他果真不知道,脸上也是带了一丝笑容。
“是吗?那可真是太惨了。”叶袅又变得担忧起来,一脸心疼的看着叶衾手腕上的伤,故作惊讶的说道:“监狱里的人那么恐怖吗?”
“他们都这样打姐姐,如果是我,是不是也撑不到看见你了?”叶袅可怜兮兮的望着许宥谦,甚至是幻想了自己在监狱里面过的日子。
自己若是进去,那些人是否会对自己这样。
看叶袅害怕的模样,许宥谦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没事的。”
手机铃突然响起。
许宥谦低头看了一眼,随意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你去吧,我陪姐姐。”叶袅安静的站在床前。
许宥谦出去顺带将门给关上了。
叶袅冷笑一声:“姐姐,原来你也有今日的下场。”
叶袅看着病床上的叶衾,笑得更加的猖狂了。
她能有今日全都是她自己作天作地作出来的,也用不上别人。
偏偏是赵娟的女儿,偏偏生在了这么好的家庭里。
若是所有的一切都归于自己,那自己的也不用对她下手了。
怪谁呢?怪叶衾没投好胎吧。
想着,叶袅的嘴角带着一抹冷笑,手不自觉的掐上了叶衾的脖子,表情也变得狰狞。
就这样掐死就好。
她邪恶的想着。
手上的力气也加重了一些。
睡梦中,叶衾感觉到窒息,猛然睁开眼睛。
真的是窒息!
叶衾不顾手上还挂着点滴,拼命的扯着叶袅的手,死死的瞪着她。
叶袅想干嘛?谋杀吗?她肯定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