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神情严肃:“我说的都是事实,你爱信不信。” “东海诸国,就数东瀛难缠,高句丽,单马锡等国那一个不是被东瀛奴役,欺压。” “他们还是有点本事的。” “否则也不敢招惹你们!” 闻言,秦云稍许沉默了一下,这倒也有些道理。 “你听说过樱花斋吧?” 杜鹃点头:“听说过,也是一个世代服务于东瀛皇室的组织。” “他们的人,还曾经想要邀请我加入。” 闻言,秦云笑了:“这么好的招安,你为什么不去?” 杜鹃白皙的脸上浮现一抹不屑和冷色。 “要我去伺候一个糟老头子,做梦!” “再说了那些人都是机器,我做我的海盗,自由自在,不好吗?” 秦云点点头:“这倒也是。” “朕想要说的是,那些阴阳师多半跟樱花斋一样,所谓的忍术也不过是障眼法。” “阴阳师也类似于大夏的方士,只不过你们这边太过落后和贫瘠,才会传的如此神秘可怕。” 杜鹃闻言有些不爽。 “陛下,自大者,往往都要吃亏。” 秦云笑了:“哈哈哈!” “说的好,自大者往往都要吃亏,但朕向来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 杜鹃深深看了他一眼,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为何自己看不懂? 紧接着,秦云话锋一转。 “好了,你说的朕都记下了。” “朕现在想要知道的是东瀛海师的军力,以及部署,现在朕要你全部和盘托出!” 他知道,这个杜鹃一直有所隐瞒,是怕飞鸟尽,良弓藏。 杜鹃蹙眉,有些犹豫。 秦云直接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这不平视不知道! 好家伙,这个杜鹃恐怕不止一米八,秦云甚至都没有她高。 “如果你想要一直保有价值,那你就打错算盘了,朕喜欢坦白的,遮遮掩掩,朕一旦发怒,你承受不起。” “反正你也投降了,你也不想因为这点事,功亏一篑吧?” “最后问你一次,你说还是不说,嗯?” 在接连开口之下,杜鹃有所松动,大眼直勾勾看着秦云。 “你要保证,我的安全!” 秦云点点头:“朕保证!” 简单三个字,就让人无比信服。 她深吸一口气,脱口而出:“据我所知,东瀛海师编制内就有三十万人,分为五个军队。” “大丰,大治,东龟,神风,樱花。” “其余战船数不胜数,可以说东瀛全国的军事力量 都在这里了,他们是小岛,四面环海,所以为了满足野心,全力发展了海师。” “至于小岛里面,我曾抢到一艘官船,里面的资料显示,大概也就十万了,估计战斗力和你大夏是云泥之别。” “只要你能在海上击垮东瀛,那他们就完了。” 闻言,秦云眼中神采奕奕。 这才是干货! “怎么找到他们?”他脱口而出,心想朕的红衣大炮早已经饥渴难耐了。 在女真用不上,存货都他娘的可以给东瀛人用上。 杜鹃蹙眉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把我知道的,一并告诉你吧。” “大丰,大治,东龟,这三支海军是东瀛王牌之师,其中大丰的海师总指挥,是东瀛太政大人的女婿,小野郎……” “大治……” 她一股脑将知道的所有事都说了出来,事无巨细。 有的是秦云已经派人查到的,有的则是不知道的,甚至推翻了大夏以往的了解。 听完之后,可谓是受益匪浅。 二人在船舱的这一谈,就是数个小时,直接谈到了黄昏坠入海的地平线,天空一片火红的赤霞。 杜鹃忽然从窗口看向天际,大眼忧心:“火烧云,海上出现这样的云层,乃是不祥之兆。” 秦云蹙眉:“不祥之兆?” “没错,这是我们当海盗的都敬畏的,一般遇到这种云层,我们就算饿死,也不可能出海。” “幸亏,你早些时候让船只停靠在了青鱼海域。”杜鹃认真道。 闻言,秦云深吸一口气,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既然如此,那便没有什么好杞人忧天的了。” 杜鹃深深看了他一眼:“陛下倒是乐观,恐怕还没见过海上的恐怖之处吧?” “那天的风浪,都只是小场面。” 秦云感觉到了她的不屑。 直接靠近直视她,眼神深邃而坚定:“朕见过的大场面,比你吃的盐还多。” “畏手畏脚,从来不是朕的风范!” 杜鹃被其瞳孔的深邃所震慑,仿佛被吸入了进去,心中有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 好看的锁骨随着呼吸起伏,久久无言。 那船舱外的落日余晖,赤红色的光线,正好打了进来,打在了她的侧脸上,将立体的五官修饰的完美无瑕,甚至是透光的。 大眼和长长的睫毛宛如翠柳和池塘,很有感觉。 她的美在这个时代,不算美。 但在秦云的眼里,却是很美,大骨骼的脸一点也不粗犷,反而很大方,很大气,整体非常 匀称。 身材高大,更是加分项,而不是减分项,有点像几千年后的那种运动员女神。 “不错,你很美。”他淡淡夸奖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 杜鹃俏脸一愣。 这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自己美。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好看,又高,骨骼又大,跟马似的。 “你什么意思?”她追问。 秦云回头:“夸你的意思。” “你是在羞辱我吗?”杜鹃脸颊冷了下来,认为秦云是在说反话。 顿时,他哭笑不得。 “朕说的都是真的,不要太在意别人给你的评价,你的美是另一种美,他们欣赏不了,朕能欣赏。” “如果你不介意,你把衣服脱了,朕能看的更清楚,从而给出更准确的评价。”他故意露出一个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