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乐行礼之后,便转头下山,统军出发。 他刚走出去没两步。 秦云蹙眉,喊道:“阿乐!” 他回头。 秦云目光柔和:“你自己多加小心,你妻儿,还有娘都在等你。” “朕要看到你完好的回来!” “这狼牙吊坠你拿着,玄云子说可以辟邪化凶。” 说着,他将狼牙吊坠远远扔给了穆乐。 毕竟是他的义子,又是穆慈的亲子,看着他成长起来,秦云是真正把阿乐当成自己的孩子的! 此去大沽口,即便有燃烧弹,那也是危险重重! 阿乐捏拳,死死的攥紧吊坠。 硬朗年少的神威将军,双眼竟有些微红。 砰的一声跪下。 “多谢义父!!” 他连着磕头,磕了三个响头,不惜磕出斑斑血迹! 他对秦云的感激,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 秦云笑容温和:“去吧。” “恩!” 穆乐重重回道,继而转身,大步流星下山。 说什么,都不如在大沽口,用天火大破敌军,来的更加有力。 秦云看着他离开,很快山下的军队也出发了,星火如海。 夜风吹动他的长发,显得愈发成熟。 此时,忽然叹了一口气。 丰老靠近,轻轻道:“陛下,是在担心穆将 军吗?” 秦云苦笑,点了点头。 “这一战,穆乐的压力很大,未知数也太多。” “唉,若非王敏这贱人割地给突厥,朕本想再等一段时间,再打的。” 丰老咧嘴一笑,有些难看,但很温和。 “老奴觉得陛下太操心了,不是担心局势,而是因为您不能亲自前去,所以感到忐忑不安吧?” 秦云仔细一想,似乎的确如此。 “其实陛下不用如此操心,我大夏人才济济,穆将军,公孙仲谋,韩破虏,燕忠等等……” “那一个不是独当一面的人物?” 闻言,秦云心情竟是松缓许多。 笑道:“丰老这么一说,朕倒是安心多了。” 丰老弯腰一笑,没有再多说。 “走吧,回宫!” “睿儿不知道睡了没?还有舜华……”秦云轻轻自语,眉间有解不开的愁绪! 他最大的心病,还是慕容舜华的暗伤。 锦衣卫,禁军,一行人跟着秦云披星戴月,又赶回皇宫。 半个时辰后。 秦云刚刚一脚踏进宣武门,甚至没来得及去后宫,陶阳就来报。 “陛下,胜男娘娘回来了!” 秦云一怔,包括丰老等人都是出乎意料的表情。 因为江湖还在治理,她一向很忙,似乎上一次回帝都还是 一个半月前! 秦云深吸一口气,脑中浮现了项胜男的那张倾国脸蛋。 许久没见,还是很思念的。 “带路!” “是!” 秦云走的很快,有些着急。 除了想要见她之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不久前,他曾传讯给项胜男,让她调查一下清平庵的消息,这才过去几天而已,她就直接回帝都了。 莫不是,有消息了? 不多时,御书房到了。 她没回寝宫,而是一直等在御书房。 灯火通透,夜风微凉。 “胜男!” “陛下!” 二人惊呼。 一瞬间,一身柳绿色宫装的项胜男扑进了秦云的怀中,带起了一片的芳香。 见状,所有锦衣卫禁军自觉后退,又带上了门扉。 项胜男迷人的眸子满是思念,见到秦云很激动,见四下无人,竟是踮起脚尖主动献吻。 秦云只好环住她的柳腰,与她深吻。 她红唇总是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芳香,让人沉醉,口齿生甜。 二人相拥,跌跌撞撞,一步一步吻到了龙椅上。 久别胜新婚,这句话诚然不假。 渐渐的,秦云的身上冒出了火气,陪伴慕容舜华已是很久未曾沾腥,此刻有些把持不住。 一把按倒项胜男,她那迷 人的曲线,被宫装包裹的淋漓尽致。 继而脱掉了她的绣花鞋,露出白皙的脚掌。 “胜男,趴在龙椅上。” 项胜男脸颊一红,娇躯微微发软,一咬唇,照做了。 放肆一点又何妨? 反正也是陛下,自己的夫君。 就在秦云悉悉索索,在解她的腰带之时。 项胜男猛然一怔,声线微颤:“等等,陛下!” “怎么了?”秦云一滞。 “刚才见到您太兴奋,臣妾竟一时忘了正事。”她转身过来,理了理秀发,面色羞红。 闻言,秦云瞬间冷静下来。 心中预感越发强烈! “正事……可是朕让你调查的清平庵?” 项胜男重重点头,非常严肃,脸上的酡红正在逐渐消退。 “快说,在哪儿?”他很是激动,猛抓住项胜男的肩膀。 没有人知道他多少次夜里,为清平庵的消息操碎了心! “陛下,您……您先让臣妾穿好鞋。”她尴尬的说道。 那一条玉腿,赤着大半,宫装都被提到了最上面。 可见刚才的激动! “噢……对!” “先穿鞋。”秦云帮她放好宫装裙摆。 项胜男脸蛋羞红,清醒之后有些害臊,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能被如此宠爱。 约莫半炷香后。 穿戴完整的她,从御书房外的院子里带进来了一个人。 此人是她从江北带回来的。 是个女人,长的很普通,甚至有些不好看,穿着一身灰衣,走进御书房明显很是紧张。 看面相,是个江湖人。 “陛下,她就是臣妾刚才说的那个人,方红。” “她已经被禁武司招安,算是朝廷的人了。” 秦云看了一眼,蹙眉道:“她跟清平庵扯的上什么关系?” 项胜男美眸看了一眼方红。 方红立刻跪下,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属下,参见陛下。” “我见过清平庵的人!”她直接开门见山。 闻言,秦云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双眸如炬,刺破黑夜,极具压迫力! “你说什么?” “你见过清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