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雅叹了口气，苦笑了声：“你应该知道顾砚词和晚苏妈妈的关系，他一直都很爱妙溪。哪怕她已经结婚生子，砚词还是忘不掉。甚至因为被妙溪抛弃，他那几年过的很颓废，一直都在用酒精麻痹自己。”
说到这儿，牧雅顿了一下，仿佛后面的话难以启齿一般。
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而我，其实一直都很喜欢砚词。当时想跟他表白的，可没想到妙溪突然宣布他们在一起的消息 。我的喜欢，只能变成暗恋。原以为这辈子都没有说出口的机会，没想到妙溪会突然跟他分手，我就以为自己有了机会。”
牧雅的眼神有点怀念，又有几分黯然：“我在他身边陪了他两年，本以为他会回头看看我，可没想到他竟然说妙溪嫁人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娶别人了。我知道自己没有希望，所以请他喝了次酒，说是临别给我践行。他真的来了，可是他不知道我在酒里……”
她低下头，咬了咬唇，轻声说了出来：“下了药。”
傅寒舟微微一愣，眼神有几分惊讶。
牧雅脸上多了几分难堪：“我只是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就想贪婪的拥有他一次，所以那天晚上我们发生了关系。不过很可笑的是，就算他意识不清，还是把我当成了妙溪，那可是我的第一次……”
她的声音多了几分哽咽，眼底有泪水溢出来，但很快就被她强行憋了回去，仿佛不想在小辈面前丢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