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样,空有爵位,没有封地,所以对什么食实封,孟允棠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林宛燕却很有兴趣,道:“左右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来算一下。”
“我朝规定一个男丁每年要交纳;租是粟米2石或稻3石,每丁每年服役二十日,是为庸,还有绫绢絁这些调,粗略地换算成大米;话,每个男丁每年要交大约……15石大米;租庸调。
“4000封户,按平均每户三个男丁来算,那卫国公府一年征收;租庸调就是……”
她掰着手指算了半天,得出结果:“18万石大米。近几年米价以石计一直在一贯(1000文)上下浮动,就算一贯每石,那一年就有……十八万贯!人都用腰缠万贯来形容钱财极多,可他一年光是收取封户;租庸调就有十八万贯钱,这还不包括他;俸禄和力课收入,还有朝廷;赏赐,还有那些巴结他求他办事;人给他送;礼……天呐!他一年;收入,是我们几辈子都挣不到;。”
孟允棠一直知道她算术好,倒是没惊讶她这么快就算出了答案,只伸出手指点了林宛燕;额头一下,道:“你疯了吗?干嘛去跟权贵比收入啊?我们小老百姓过好我们;小日子就行了嘛。”她伸手挽住林宛燕;胳膊道:“现在让我一天挣一百个钱,我都会很高兴。”
“可是你明明有机会嫁给一年至少挣十八万贯;人,我好想有个不知钱为何物;权贵夫人做姐妹啊!”
孟允棠羞恼,松开她;手臂道:“是我不配了,就此割袍断义吧。”
林宛燕瞧着她那小模样乐不可支,扯住她道:“莫恼莫恼,与你开玩笑呢。时辰还早,我们再去别处逛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