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岁月。
为那不曾与你同行的路途。
为这一路的悲伤和倦怠。
祥玮见她哭了,顿时慌了心神,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哄她,只得不停低声安慰,一边轻轻抚着她的长发,轻拍她的背脊。
然后苏碧曦哭得更厉害了。
祥玮实在拿她没了办法,只得继续柔声哄她。待她哭了有一会儿,忽然剧烈咳嗽起来,他心里一紧,立时便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到沙发上。
他拿起沙发上的毯子盖在她身上,蹲下-身来,一贯冷肃的语调带着几分柔意,“宝贝,我去浴室拿毛巾给你擦脸,马上就回来,好不好?”
苏碧曦听着他的称呼,脸上红得要烧起来似的,讷讷点头,“好。”
祥玮见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润,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眉头皱了皱,走去浴室的路上又给医生打了个电话,得知他还有十分钟就到,才转头去拿毛巾。
苏碧曦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任祥玮给她擦脸,再喝下了他倒的热水,刚放下杯子,祥玮叫来的医生和助理便都来了。
医生给苏碧曦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诊是普通的风寒感冒,见温度已经降到了三十八度,便没有打针,只开了一些药,嘱咐多休息,便告辞离开了。
带着食材和米来的助理打过招呼后便自行去了厨房,开始准备祥玮吩咐的粥和菜品了。
苏碧曦昨晚上睡觉出了一身汗,刚才又哭得乱七八糟的,又有外人在家里,便想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小声地开口道:“赫克托尔先生,我……我想上楼去换衣服。”
她话音刚落,便感觉自己脸上被亲了一口,祥玮深绿色的眼眸带着笑意,“宝贝,还叫赫克托尔先生?你还叫,我只能委屈一下,你叫一次,我就亲一下了。”
苏碧曦瞠目结舌地看着祥玮这般无赖的样子,下意识地出声,“赫克……”
剩下来的字,全被堵在自己唇上的吻截住了。
祥玮只轻轻碰了一下苏碧曦的嘴唇,一触即离,而后调笑道:“宝贝,看来,你很喜欢我亲你。”
苏碧曦根本不敢看他,但还是点了点头,出口的声音几不可闻,“喜……喜欢的。”
话落,她的头便被不容置疑地抬了起来,她整个人都被包裹着,嘴唇被祥玮像要吞下去一般狠狠吻住。
祥玮先是把她的唇瓣细细舔舐,再啃咬一番,再直接伸进苏碧曦的嘴里,势如破竹般狂热地吸吮着,不放过任何一寸,凶狠地像是要把她肺里的空气都要吸出来一般。
苏碧曦本就因为感冒而鼻塞,被他这样掠夺一般地亲吻,觉得更是要窒息了一样,完全想不了任何事情,只得软成了一滩水,任由祥玮肆意爱怜。
等祥玮欺负够了人,把她抱上楼去,直接送到浴室门口,亲昵地在她唇上啄吻,贴着她的脸,柔声道:“宝贝,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我们再吃饭,乖。”
苏碧曦乖巧点头。
等她洗完澡吹干头发,在客厅里没看见祥玮,助理却说先生在二楼。
苏碧曦想起什么,匆匆上楼,发现自己画室的门果然是开着的,也换了一身衣服的祥玮正站在一副巨大的画像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画。
他听见苏碧曦的脚步声,转过头来,看向苏碧曦的目光里仿佛燃着一团炙热的火焰,仅仅是看过来的视线,便要把她整个人都点燃。
两人静静对视。
祥玮忽然动了,一步一步地走近苏碧曦。
每一个步伐,就像是踏在她的心上。
苏碧曦有片刻的茫然,后退了一步。
等她被唇上的刺痛刺激地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祥玮搂在怀里激烈地亲吻,拥住她的力道大得她有些生疼。
她试探性地主动伸出了舌尖,立刻就得到了更加猛烈的回应,舌尖被祥玮吸吮啃咬地都没了知觉。
她连呼吸都要靠祥玮度过来的气息。
等她觉得自己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祥玮终于放过了她的唇,手却仍紧紧抱着她,只一下一下地继续亲吻她的脸颊。
每亲一下,都要以柔得出水的语气说一声“我爱你”。
“我刚数了一下,里面只有我的十五副画”祥玮声音低哑,一刻都不愿意放开怀里的人,“今年的画,怎么还没有?”
苏碧曦被他亲的腿都软了,只靠着他的支撑才勉强站着,见他问画,下意识地回道:“……你的生日还没到。”
祥玮的呼吸声又粗重了起来,寻到她的唇,又热烈地吻住了她已然红肿的唇。
苏碧曦在这样缠绵悱恻的亲吻中,恍惚听见他低语道:“今年,我本人给你做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