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此时的他都有些要感谢那钱茂才了,要不是这位怀有异心,早早就在湖州这里囤积粮草辎重以备不测,恐怕他这么多兵马还真未必能安稳地守下来呢。但现在嘛,至少以现在的城中存粮,足够他们再守上两三月的。
庞万春深信以方腊、方肥和江十虎的能力,必然会在此之前就拿出一个对策来解开眼下的难题。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敌军给拖在湖州城下,直到战事生出变数后,再找机会破敌。
“孙途,你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对手,就让咱们比一比谁更有耐心,谁的运气更好吧!”遥遥地眺望数里外的宋军大营,庞万春心中念叨了一句。
就跟有感应似的,目送宋江率军而去的孙途也陡然抬头,望向湖州城头,眼中有厉芒闪过:“要比耐心吗?那就试一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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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正是汴京城中最热闹,权贵王孙们大找乐子的时候。但今日的梁府上下却有些安静,尤其是中庭书房那边,一干下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上几口,生怕影响到了里头那些位相公们。
今日梁府来了不少朝中高官,皆是梁师成交好的党羽,其中身份最高者,自然当数太尉高俅,其余官职最低的,也得是一部郎中,皆是在朝堂上着红袍的高官贵人。
不过与以往他们相聚只谈风月不同,今日却是一个个都正经得很,脸上看不到半点笑影。只因为最近南边总有捷报传来,孙途在取代了朱勔后,已经接连拿下南边数城,看这情况,彻底平定方腊之乱都已近在眼前了。
这就让梁师成和高俅等人感到有些紧张了,若孙途真个立下如此功劳,官家必然会大加封赏,一旦其在朝中彻底立稳脚跟,自家可就有麻烦了。
“各位以为此事该如何应对?”梁师成也不多兜圈子,直接问道。
这些个朝中官员却是一阵沉默,直到见其露出不快之色,才有兵部侍郎常山道:“其实太傅不必如此担忧,孙途虽然看似屡战屡胜,却还远没到能底定江南的地步,方腊反军实力依然雄厚,而且杭州更是江南少有的坚城,没个一年半载怕是很难攻下。”
“哼,哪一次我们不是以为孙途难以成事,可他呢?却是接连立功,这次你们就真敢打包票吗?”梁师成不满地问了一句,这回却没人敢接这话茬了。
高俅见状,笑道:“其实太傅也不必太过担心,孙途立功虽大,但闯下的祸却更大。朱勔可是陛下亲近之人,哪怕过了些时日,他也不会忘了此事。只要到时咱们看准时机上点眼药,还不愁除不掉他?而且到那时内乱既平,官家就更不会留他了。”
“话虽不错,但那孙途的胆子可比我们想的更大,若不能对他有所制衡,只怕……”梁师成终于是把自己最担忧的一点给道了出来。
这时,坐在最后方的刑部郎中闫铁生突然开口道:“二位相公,以下官愚见,此事并不难办。为何朝廷要拿办地方官员往往只消一道旨意便能手到擒来?还不是因为他们有所顾虑?而他们所顾虑者,就是我们今日可用来牵制对付孙途的手段了!”
只此一句,却让梁师成和高俅二人精神一振,他们已经迅速明白了过来,皆都失笑摇头:“咱们怎么就把这一招给忘了呢?以往我们的手伸不进青州地界是因为他孙途在那儿,可现在却不同了!”
孙途是做梦都不会想到,当他还在想尽办法,欲以最小的代价拿下湖州,并尽快平定江南乱局时,朝中的这些对头已经开始把手伸向了他的后方,想对他最在意的人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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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第一次外出和朋友聚了聚,所以更迟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