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的意思是,被当做容器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人偶冷嘲热讽的。
我乐得蹭蹭温迪甜心的颈窝:“当然不是,在这件事上我可是个可怜的受害者。”
“但我说的不自愿,可不是这种哦。”
我总不能因为一个鳖孙要死要活的——“当我是一个人的时候,我会选择和这狗东西拼命。”因为在我孤身一人的时候,我的自愿是我所拥有的最重要的东西,是谁也不能触碰的底线。
可是,我语气平淡:“在这之前,我有小迪他们。”
亲爱的弟弟和该死的鳖孙,选哪个不是很明显吗?
“我们总会在某些时刻陷入被迫的境地,但环境的不同也会造就个体思想的不同。”
对于我来说,我想要保证的是: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有更多的选择,并尽量不陷入所谓的被迫。
“不想变容器是我的意愿,想和狗东西干一架是我的意愿,想与小迪他们共度一生也是我的意愿。”
那么,既然这都是我想要的,我为什么不能去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去做呢?
我就不能边陪小迪边和鳖孙死磕吗?
灵活点,小伙子。
我拍拍紫发少年的肩。
……
“所以我需要怎么做?”
大慈树王愣了一下,她甚至有点小心翼翼:“希耶娜,你其实……”并不需要做什么。
提瓦特不止你一条路,你并非自愿。
我点点头,双手摊开:“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女士,提瓦特有很多条路……但是,万一我的哥谭只有我这一条路呢?”
“反正是双赢的局面,我并不需要过多犹豫,哥谭是我喜爱的,提瓦特也是。”当然,天理不是。
所以,我该怎么做呢?
“女士,请告诉我吧。”
温迪亲爱的笑着看我,并在我耳边送上一朵塞西莉亚花——爱人似乎即将去做一件危险的事,但风神巴巴托斯并不会选择去阻止。
他的爱人如此聪慧理智,在做出行动前,她一定经过了自己的思考。既然如此,巴巴托斯就不会再去干涉。
“我向你保证,”我用脸颊轻轻蹭了蹭温迪的手指,“如果遇到危险……”
我会努力把自己的命捞出来。
“啾。”在爱人脸侧落下一个吻。
大慈树王安静地看着这一幕,见女孩转过头,她笑了笑:“那么,随我来吧。”
一个世界的锚点,一个世界的容器。
一个世界需要静下来,一个世界需要动起来。
两个世界相连的条件是:需要足够多的力量,也需要一个能让其相连的契机。
“力量由我提供,而希耶娜,你是那个契机。”
【让世界,遗忘我。】
……
“哗啦!”
墨绿的池水荡开,一只手伸了出来。那手如尸体般苍白……但这个比喻似乎也没错?
“呼,”黑色长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侧,她用手拂到耳后,轻声喃喃,“我可真讨厌这洗澡池子,谁知道有没有人往里面撒尿?”
泛着墨绿的瞳孔隐约带着几丝疯狂,但在那句抱怨后,又重新恢复了冷静。
“噗嗤。”
早就等在池子边的青年笑了,他以一种调侃的语气同女孩说:“把这问题反应给奥古,说不定他们会像游泳池管理员一样在池子边放一个牌子。”
摇头晃脑:“牌子上写着——禁止大小便。”
“当然,如果被丢进来的尸体能睁开眼睛看到。”
真是让人熟悉的地狱笑话。
黑发女孩白他一眼:“好极了,那我是要去问哪个奥古呢?”
“那个你该叫爸爸或爷爷的,还是那个你该叫小妈或老婆的,或者是那个最小的、该叫你哥哥或爹地的?”
青年:“……”
阴阳怪气这方面,她向来做得不错。
杰森聪明地转移了话题:“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呢?”
去不去哥谭?
杰森在这刺客老家待了几年,对眼前这位倒还算了解——对其他方面都不是很在意,只想着哪天离开这泡澡堂子。
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去中东战场做任务摔了脑壳,还是看完长发公主不能自拔……硬是要养长头发才离开这里,来来回回在泡澡池子里折腾好几次。
“你明明可以假死脱身的吧。”
女孩拖长音调:“那时候还没养好头发嘛。”
杰森嗤笑一声,心说听你放屁。
“所以准备好了吗?”
“我已经在达米安的床垫下放满了少女漫……准备完毕!”
“行,走!”
“哦呼哦呼——摩托飞咯!”
巨大的轰鸣声逐渐远去,在刺客联盟停留了几年的二代罗宾离开了,同时,一位精英刺客叛逃。
去了哥谭。
……
少女深刻地反省自己:我不该在杰森·陶德刚到泡澡堂子的时候就扒了他衣服,并试图以此为威胁交换他的罗宾制服。
这样他就不会撺掇我去扒第三代罗宾的制服——而我居然真的陪他去了!
但是,这